韩仁杰……
啥玩意儿?哪来的人?
偏头一看差点没晕过去,门口什么时候站了这么多人?他咋一点儿都没察觉到。
想骂,骂不出来,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,喘了几口粗气,斜着眼睛瞄向门口,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警告:
“你不要胡闹,赶紧关门回屋,楚南乔,别忘了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我们丢人你也一样跟着难堪,有什么话回去说,你昨晚削我耳朵的账还没给你算呢。”
还有他的老菊花,可疼死他了,光站在这儿都让他两股颤颤。
楚南乔撇嘴啐了口,姓韩的丢人管她楚南乔什么事儿。
这个年代的人总觉得家丑不可外扬,她不怕啊,后世那些天天在网上哭诉自己婆家,娘家不好人比比皆是。
有事儿就要大胆说出来。
她摸了摸眼角,鼻头红红的,看着好不可怜:“爸,你眼盲心瞎啊,老白莲那个贱人天天勾搭你,她是你榨干好找下家呢。”
“我可怜的爸爸哟,呜呜呜,我奶,你亲娘要是在,肯定得心疼死,给人家做小的玩意一点都不知道心疼男人。”
“你一个人在外面辛苦赚钱养家,已经够累了,回来还要给她做饭洗衣,她还要整宿整宿地在床上缠着你,她那是巴不得你早点死。”
一副老母亲的口吻说教,连说带唱,那是情真意切。
韩仁杰火气都冲动天灵盖了,乍然听到母亲心疼他的话,暴走的理智稍微回笼。
脑中不合时宜想起小时候,父亲临走时,母亲每每都要抚在父亲胸口劝诫的话。
老爷辛苦了,回家切莫在贪欢,伤身,奴家心会疼死。
“嗷,”陆玲玉醒来发现自己的手没断,人也没事儿,忽地就听到小贱人在门口瞎哔哔。
她闷头窜出来,五指成爪朝楚南乔脸上抓去,“小贱人,我让你装神弄鬼,我撕了你的皮,我看你还怎么装。”
楚南乔一个闪身躲开,脸上的表情鄙夷又嫌弃,別看眼,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:“伤风败俗啊,你这样出来和光着屁股满大街跑有啥区别。
老韩家的脸都被你丢完咯,瞅瞅,你那脖子,就不知道遮一下,我爸以后还怎么见人。”
放屁,你他娘嚷嚷的声音比谁的都大,韩仁杰目光一凝,他们有快半个月没同房了,她脖子上的青紫是怎么回事?
口型大小都和他的不一样。
陆玲玉还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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