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身旁的陆玲玉整个人已经崩溃了,蜷缩着身体把自己缩在墙角。
裙子被撕的破烂不堪,裙摆还有不明液体,以往最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,都添了不少新伤。
眼下的乌青格外明显,看到他们这么惨楚南乔就高兴了。
公安局里也没有认识的人,不好打听什么,捏了捏手指,转身离开。
不用她说,楚南朔就是知道她刚才去了哪里,只说了句,在外面小心点。
楚南乔点头,她自然不会让自己出事儿,唯一犯愁就是打听不到有用的消息。
她真的很想知道韩家现在怎么样了。
就在她打算夜探局长家时,她家男人回来了。
“我天,你怎么黑了这么多,像个煤炭球,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去挖煤了。”
秦砚……激动地心唰的跌到谷底,
他摸了摸脸,语气迟疑带上一丝不确定:“真有那么黑?”
对上男人黝黑的眼神!楚南乔毫不犹豫点头,要不是时间太晚,她都想拉着男人去给老哥瞅瞅,问他还能认出是谁不?
看到她眼中的嫌弃,秦砚气恼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。
“你干嘛?属狗的呀,好疼的。”她双手捂着被啃的地方,美眸中瞬间涌出生理泪水,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控诉。
秦砚见她那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样,心一下子就软了,连忙将人揽进怀里,粗粝的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。
低头去亲吻她眼睛,一点点舔舐脸上的泪水,有些咸,鼻子,嘴巴,脖子在往下,像是老虎独占领地,在她身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气味。
他气息急促,身体早有了变化,大掌紧紧箍住她腰身,让小姑娘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。
秦砚抵着她额头,声音低沉又暗哑:“婆娘,好媳妇,不能嫌弃你男人,好乖乖。”
两人的岁数本来相差就挺大,小姑娘白嫩嫩的像个糯米团子,自己站在小姑娘身边明显长了一个辈份。
楚南乔被男人吊的七上八下,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胡乱的应了声。
那么叫滴滴的嗓音一喊,秦砚一下子就缴械投降了,在顾不得想其他,满脑子只有进攻,强烈的占有。
等俩人胡闹够,天色已大亮,秦砚抱着小姑娘去洗漱,让人坐到他胳膊上,另一个手提着两桶水。
楚南乔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,累得掀了掀眼皮,在心里感叹,莫不是这男人在采阴补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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