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,”秦保丰拿了个长竹竿,“唰”戳地过去,“爹你快抓住,我们把薅上来。”
秦保兴推了秦保丰一把:“瞎啊,你戳爹脸上了,往下戳点。”
你不瞎你来,浑身都是屎他哪里看的清楚。
“嗷……,”咕噜咕噜,大队长灌了满嘴的屎黄汤,娘的,蛋吉吉给他捣他稀碎,呕,拼命地往岸上爬。
一顿操作猛如虎,一看原地走。
秦保丰屏住呼吸,卯足劲戳戳戳,不像是在救人,倒像是在鲨人。
郝云霞在一旁急的跳脚,屎这玩意它有吸附力,你越挣扎陷得越深,催促三个儿子快着点儿,别一会儿捞上人没了。
“拿来吧你。”在捣下去他们家明天可以开席了,秦保兴把竹竿甩到他面前,“爹,抓住,你抓住竹竿不要动,我们拉你上来。”
在屎汤里这么一泡,眼睛都睁不开了,大队长凭借溅到脸上的屎点儿子的方向摸索。
刚爬上来就忍不住的趴下哇哇吐。
所有人齐齐后退半米,臭,太臭了,积攒了一冬天的人体排泄物,被他那么一搅和下面发酵好的全粘他身上了。
郝云霞干呕一声,掀起衣摆捂住口鼻,瓮声瓮气道:“快去打水给你们爹冲一冲啊!”
三人跑的一个比一个快,没抢到水桶的扛个大盆儿,总之谁都想远离那个臭气熏天的活爹。
俩儿媳妇儿扒着窗户探出个脑袋,看的啧啧感叹,又同时撇撇嘴,活该,老不死的咋没淹死你。
周围的邻居被吵醒,起床气大的刚想阴阳几句,吓得瞪大双眼,“老天爷哎,屎壳郎成精了?!”
“滚犊子,你家屎壳郎两条腿啊,郝大娘,你家谁掉粪坑里啦,你快离远点,一会身上全是屎味儿。”
郝云霞下意识后退几步,耳朵嗡嗡的,只看见大伙对他指指点点,一口气没上去梗了过去。
左脸好死不死趴在小石子上,他家宝贝大孙子下午刚打磨出来的,硬生生给他划出个口子。
秦保兴三人来回打了好趟水,一桶凉水浇下去,总算露出个人样儿。
谁都没提烧热水的事儿,得浪费多少柴火才能把人洗干净?
大队长挪动了下,小腿处传来阵阵剧痛,气的嗷嗷大骂:“啊啊啊,我的腿,你们都是死人呐,快过来把老子抬回屋。”
指着秦保安道:“老大,你去喊楚知青过来,我腿好像断了。”
秦保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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