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罐罐亦步亦趋的跟在楚南乔身后,警惕地盯着秦砚,但凡他多靠近一步,钱罐罐就呲牙。
“嘿。”秦砚捏住它后脖子上的皮毛,狠厉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它:“看清楚了,她是我老婆,在敢嗷嗷叫,老子真剥皮吃肉,尤其是晚上,不能发出声音。”
男人身上戾气太重,钱罐罐两只小眼睛左右乱转,四条小短腿耷拉着一动不动,跟死了没两样。
呜呜,有人杀狗,大爹救命。
“信不信我让你变成红烧狗肉,以后离我媳妇儿远点儿。”
昨晚害得小媳妇儿在关键时刻分心好几次。
“嗷呜呜……”
秦砚挑眉,他认真打量起来钱罐罐,耳朵高高竖起,牙齿比狗的更长,更尖。
四肢较长,体长略微偏大,发狠的样子和狼像极了。
弹弹钱罐罐的小耳朵,让它去一边自己玩去。
吃饭时,秦砚往小媳妇儿碗里夹了一块肉,垂眸看向她,“乔乔,你知道钱罐罐是什么品种的狗吗?”
“知道啊!”楚南乔没看到他眼中的担忧,“它娘是狼,临死前送给我的,但它生物学的父亲应该是条狗,怎么啦?”
“没事儿,我担心他长大会伤到你。”即使从小被人养大,也改不掉它们天生的野性。
秦砚不太赞成养一只狼,伤到小媳妇儿就不好了。
楚南乔回视过去,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,“它不会,如果真有一天它伤了人,我会亲手杀了它。
秦砚,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好,家里的事情我会和你商量,只要不做出违背婚姻的事情,我都不会管你。
因为我们是两个个体,都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。”
如果结婚不能让她感受到快乐,楚南乔就要重新审视起这段婚姻了。
她语气很慢,很轻,每句话都像是敲在秦砚心尖上,他蜷缩起手指。
今天是他太心急了,竟然忘了小媳妇她接受的教育方式和他们不一样。
秦砚放下筷子,把人抱过来坐在大腿上,刮了下她的鼻尖。
语气宠溺:“今天是我错了,下次不会了,原谅我好不好?”
他眼中的情意不似作假,楚南乔鼓起粉嫩的脸颊,揽住他的脖子晃了晃。
丰满娇软的浑圆在他胸膛来回蹭着,声音也软乎乎道:“我没有生气,我只是觉得我们彼此都该有独立的空间。”
他不需要,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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