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门外,谢必安正在等着承泽出来,看见李承泽走路摇摇晃晃赶忙往前迎了迎“殿下您怎么了”
承泽只道“必安回府,在替我传句话,让范闲晚上来找我。”虽自己也不想与范闲了断,可他没办法,他不能像范闲那般肆意妄为。
夜凉如水,承泽坐在窗边,安静的看着月亮,等待着范闲。
“承泽唤我何事?可是想我了!”范闲说着,从后方抱住了承泽,双手扣住纤细的腰,将人往怀里一带。李承泽却推开了他,范闲疑惑,盯着承泽那泛起泪光的双眼,像一层薄雾般,朦胧而悲伤,
“承泽,怎么了,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”
“范闲,你我就此了断吧!就像你说的你我终究不是一路人”
范闲也着急了“我那是气话,再说了我们那不是演戏么?是不是我那做错什么了,你说我改好不好”(这话怎么这么熟悉!!!我好像在哪听过)
“不是的,你没错,你很好是我的原因。陛下今日召见我了....”
范闲猛然发觉“是不是他威胁你了,我这就进宫,求陛下赐婚”
李承泽抽泣着拉住范闲“别,不要,安之真的,我求你了,你我就此了断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好不好,我不想,也不能拿着我母妃的命去赌,你背后有理解你的爹,疼爱你的姨娘,尊敬你的弟弟妹妹,还有监察院这一靠山,可我自己什么都没有,我只有母妃一人,虽母妃整日与书为伴,对我很少管束,但那是我唯一的亲人。”
李承泽那哭的通红的双眼惹得范闲一阵阵心疼“好好好,你先别哭,我听你的好不好,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处理,而且我的家人,都支持我们,以后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,你不是一个人,你还有我,你的母妃我会想办法,乖不哭了。”范闲此时杀了那老陛登的心都有,考虑到他还有李承泽,不能冲动。
看着承泽哭的梨花带雨,想是心里压抑了许久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,这么多年了,庆帝拿他当磨刀石,兄弟也是面上和气一团,背后互相栽赃陷害,母亲也是醉心诗书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范闲擦去他脸上的泪水,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,好像下一秒就会失去他一样。
承泽缓缓开口道“范闲,你知道吗?很久没人这样抱过我了,你总说让我离姑姑远些再远些,可是我逃不掉,我也想远离纷争,做个闲散王爷,可我生来就是为太子铺路的,幼时我和承乾是最要好的玩伴,我们会悄悄的趁人不注意去祖母的宫里,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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