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身残志坚,躺在病床上都不忘吃蛋糕。
其实她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问问他有没有收到礼物:“我的礼物你收到了吗?”
“在这儿?”江逸怀提起手中的吊坠晃了晃。
外壳透明的亮油像是冰糖葫芦的糖衣。
空气中有一丝丝的甜,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很难闻。
江逸怀觉得这个吊坠无疑是给他的穿搭增添了不小的挑战,把这个可爱的不属于他调性的东西安全地放进了那个抽屉。
陌生人初次见他会觉得像是碰到了冰美式的杯子,而他从来都爱冬日里的热可可。
人行道的树影,被阳光分割地格外规整,像是黑白琴键。
她经过这里的时候应该会兴起跳一首歌吧,他心想。
“江逸怀你看这里像不像一个震惊的人脸。”她指着远方影之上的房子。
“我觉得他不是震惊是嫌弃。”江逸怀一本正经回答道。
圆圆的窗户会被她当作眼睛,矩形门框会被她看成牙齿,一个奇怪的男人的头,江逸怀不会用“空想性错视”向她直白的解释,他懂她的天马行空,也知其中光怪陆离。
回忆的对话犹在耳边,机械地停下手中的笔。
仰头看一下窗外,那张脸早就不在了,不过年少时的奇思妙想一直留存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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轨道催促着地球北半球的白天越来越短
似乎彩灯和礼炮已经成为了节日的标配,店家早早地在橱窗的玻璃展示柜里放上了各式的圣诞树。
“圣诞节你想去哪儿玩?”似乎所有节日都能被谢初禾过成情人节。
祝星优摇头又点头:“都快期末考试了还想着出去玩呢。”
她一时半会儿还不能从这道数列当中抽离,“等我先把这道题解开,乖。”语调温软,哄着小孩。
谢初禾这样的虾兵蟹将不继续打扰她和数学的鏖战,丢下一句:“我看电影去了。”
她从小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看各种奇形怪状的电影、电视剧,甚至可以说到了一种狂热的状态。
和她一起追剧往往很无聊,因为总是能精准地出预判主角的下一句台词。
不过每次听到主角说出和她大致相同的话语时,祝星优看向她的目光总是充满了惊喜,这样的目光似乎这是一种肯定,肯定她对戏剧与生俱来的天赋,认可她不断累积的洞察力与想象力,支持她所为之热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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