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丁四和癸十在,就不必惧怕什么采花大盗,燕归当年对二人有恩,她们听了燕归遗命,愿意跟着自己,可她们二人毕竟是东厂的人,想走也并非易事,恐怕下月才能来榕城相聚。
听说了这样吓人的事,季氏不敢在外面多做停留,三人吃了饭就匆匆往回走。
突然李云芷摸到腰间少了样东西,正是那块在顾府赢得的如意云纹玉佩。
说起顾府,她与顾敏常有书信往来,相约半年一聚,天南地北,必定赴约。
这块玉佩算是纪念了,她日日待在身侧,怎么丢了呢?
她想起方才是有个小孩撞到自己,想必是瞧她们面生,是外地来的,专门挑她们下手。
也怪自己,近来时常走神,失了防范之心。
“娘,秦嬷嬷,我掉了块玉佩,应是落在酒楼了,你们先走,我回去找一找。”李云芷交代道。
怕两人忧心,她没有说出实情。
季氏立刻道,“芷儿,方才说书的提起采花大盗,真是吓人,我们别分开了,一同回去吧。”
李云芷安抚道,“大白天哪来采花大盗,娘,我去去就回。”
话虽如此,可她单独一人走在无人的小巷子里,也不免有些害怕,方才明明见到那孩子往巷子里钻来着。
“前头那位姑娘,你可是在找这个?”身后突然传来男子的声音。
李云芷心下一惊,她明明是妇人装扮,那人却喊她姑娘,莫非真遇上了采花贼?
她转头见到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,手上举着的正是她的玉佩。
男人满面虬髯,加上这等身材,仿佛一座山峰般让人望而生畏。
只是他的眼睛却含着笑意,如点漆似的黑亮,星眸熠熠,不是江追阔又是谁?
李云芷松了口气,上前接过玉佩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江追阔挑眉,“我找回了你的玉佩,不谢谢我么?”
“多谢。”李云芷眼珠一转,“幸亏我认得你是锦衣卫,不知道的人,恐怕会把你当作近日榕城盛传的采花大盗!”
嘶!江追阔倒吸口气,她这张小嘴真能气人!
亏他还抛了锦衣卫一身飞鱼服,调来这里衙门当差,只为离她近些。
陆晏卿说他疯了,可他瞧得出来,若非被国公府世子身份所绊,那小子也不想放手。
还有陆家二公子,据说要来榕城办私塾,真是烦人的紧。
不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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