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帘纱帐轻垂而下,室内焚檀香,熏得人心猿意马,那纱帐从里被撞开一个角落,露出一双被泛着金光的绳索绑的死死的白皙修长的手,那双手失力般下垂在塌边轻轻晃动。
室内光线昏暗暧昧,仅剩一盏欲灭不灭的暖色圆环灯,帐内传出隐约压抑的轻喘声,声音的主人似乎并不好受,又好像为此沉沦着。
疯狂的发xie后是难得的温情。
一手养大的弟弟闭着眼沉默不语,栩祁年就这样抱着他静静看着。
不知从何时开始,两人的相处便变得如此糟糕,无法平静相谈,爱不像爱,恨不像恨。
现在大概只留下恨了吗?长乐在恨我,恨我逼了他,
哪有当哥是这样的,他能不恨吗?可只要看到栩长乐同别人在一起,我就控制不住嫉妒,就好像一把尖刀狠狠扎在心头上,没有人不会因此失去理智。
手中的力气骤然一紧,疼得栩长乐猛哼一声,闭着的眼睛被迫睁开,却没有实焦。
栩祈年闻声恍惚般惊醒,松了力气,揉了揉怀里人的勒疼的胳膊,轻声询问:“还疼吗?去洗一下?”
气氛一度沉默,良久,栩长乐闭上疲惫的眼睛,不愿看他般,无力道:“放了我。”
“可以”栩祈年声音平淡“只要你答应我,不要再去找他。”
“栩祈年,我如何与你何干?爱上一个人是我的错吗?从前如此,现在亦是如此,就因为你是我的GG,你认为我应当在此道上无情无爱,便不惜用自己如此逼迫与我,我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提线木偶。”
怀里人在颤抖,两人就好像回到了多年前相依为靠的那段日子。
空荡的大宅院里,两个可怜的孩子有娘生没娘养,父亲被小妾迷了心抛弃糟糠之妻,两个丁点大的小崽子磕磕绊绊成长。
岁月的长河朦胧了回忆,心口落下一吻终成秘密。
无法言说的爱意,扭曲固执的思想,皆因一滴泪而塌陷。
栩祈年解开缚灵锁,掌心附在手腕处的红痕轻抚:“我想你能修得正道,长生不死,死了会很疼,你从前不是最怕了吗?”
泪水是止不住的,栩祈年听见他说:“哥,可我的道心早在昭从莲来时便从未稳过。”
三个月后。
南疆多是异域之人,故而穿着古怪,街边女子衣物多是以露肤为美,腰间挂银铃,一步一轻响。
此次回御兽国,浮生很是意外在途径南疆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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