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常常因年少不知事而感到后悔,往往上一秒刚决定好的事情,在下一秒又反悔了,时间的长河无法逆流,决定的事亦是如此。
夜很静,昭从莲的声音很轻也很重,他双手撑在塌上俯身盯着崔池欲,就好像饿狼紧盯着猎物般:“崔池欲,你会后悔的,但没用,摊上了便要纠缠一辈子。”
这一刻,崔池欲仿佛在昭从莲的眼神中看到了死神给他的判决,身体里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。
一辈子这词是多么的沉重,他常在说书中看到,一生一世一双人,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,故事又有多少是圆满的。
但此刻面对着昭从莲,他又觉得不在乎,头皮感到发麻,心脏跳动猛烈,紧张而刺激,他不敢否决,也不想否决,就像此刻昭从莲越凑越近的唇,由浅及深的吻,他无法抗拒,也不想抗拒,唇齿轻碰,是简单纯粹的爱,舌尖缠绵,爱意粘上了世欲。
吻到了忘情,眼神迷离而茫然,刚一分开,崔池欲忍不住抬手勾住昭从莲脖颈,仰着头追随舔吻。
没人能忍得住对方这样柔软的讨好,昭从莲亦是如此,他抵着崔池欲的额头,冷静了60s,起身推开茫然看着他的崔池欲:“你先把蛊虫解了。”
崔池欲这才想起蛊虫这件事,他拉住转身就要走的昭从莲站了起来,自后方探头好奇问:“我们这是在一起了吗?”
昭从莲颇为无奈:“你若是解了蛊虫后不反悔便是。”
“反悔便不是了吗?”崔池欲下意识问。
昭从莲气笑了,转过身威胁道:“你若是反悔了,我便陋室藏娇,把你关在这一辈子。”
这样的威胁对于崔池欲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,他本就挺宅的,他撸起袖子,举着手给昭从莲看,白花花的手臂上没有任何的蛊虫。
“昭从莲,我不会后悔。”
有的人死脑筋,不撞南城不后悔,有的人一根筋,认准了的事,无论承担何种后果,他都不会后悔。
床比想象中的还要不舒服,崔池欲一觉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。他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,趴在窗口,眼神有些迷离,思绪也渐渐飘散,有风吹过,他漫无目的往下望去,树下有人在练剑。
那人手中的剑挥舞得飞快,剑身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残影,眼花缭乱,他的身姿挺拔,崔池欲不禁看得入神。
仙友可真勤奋呢,一大早就练剑。
像是有所感应,树下那个白衣少年停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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