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吧?
喝酒把脑子喝出问题了?
俞浅不敢置信,手指紧紧扣住座椅,脸颊因缺氧而变得潮红。
见他半天没回应,祁苍主动出击,身子往前压了些许,舌尖用力地撬开,不留一丝余力。
陌生的触感令俞浅感到不安,他下意识想要挣脱,但对方的手箍在腰间,如铁一般坚硬,让他无处可逃。
俞浅没辙,只得使下力气,重重咬了一口。
祁苍吃痛地唏嘘一声,往后退,拉开两人的距离,唇瓣泛着红,目光却是冷的。
“你的吻技真烂。”祁苍嘲弄道。
俞浅瞪着他:“玩笑开过火了。”
如果只是嘴上撩撩,那他觉得还能忍受,毕竟大家都是男人,偶尔开几句黄腔算是正常,但接吻就过了,他俩又不是什么能随便亲热的关系。
“玩笑?”祁苍眸中闪过奇异的逆光,像是探寻,又像是某种克制。
“不然呢?”俞浅反问。
眼前这个男人,深不可测,就算他对自己感兴趣,那也只不过是看中皮囊罢了。
“行。”祁苍懒得反驳,也没兴致继续下去,“那你就当我给你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吧。”
还无伤大雅……
俞浅拳头都硬了,眼神多了几分凌厉。
开门声适时地响起,打断这段荒谬的纠缠。
游承言提着口袋回到副驾驶,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劲,他无声地看了后座几眼,发现两人的神色都有些微妙,仿佛刚经历过什么事儿一般。
游承言抿唇,又看向一旁的司机,只见这位老实人脸色苍白,双眼发直,跟被严刑拷打过似的。
游承言问:“刚才发生了什么吗?”
看完全程的司机:“……不,没有,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游承言只觉奇怪,往后一瞥,刚巧瞥见祁苍正透过后视镜冷冷地看着司机。
不自在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,游承言压抑下去,将袋中的醒酒茶递了过去:“鱼浅,祁先生,醒酒茶。”
“谢谢。”俞浅接过。
“鱼浅的住址在哪呢?”游承言问,“我先送你过去。”
俞浅敛眸,纠结了几秒,报出了地址。
“还挺顺路。”游承言冲他笑笑。
俞浅扯着嘴角僵硬地回应。
旁边那位偷腥未果的似乎有了小脾气,正一言不发地闭目养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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