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浅侧眸一看,就见祁苍冷着一张脸,下颌线紧绷,目不斜视地朝老变态逼近。
很好。
看来要英雄救美了。
俞浅十分欣慰,算盘在心里打得啪啪直响,任务已完成,待攻受成功勾搭上,他就找个借口趁机溜走。
他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娱乐圈文里搬砖,时间之紧迫,根本耽搁不起。
“先生,我再说最后一遍,请你把手放开。”凌珀的脸色愈发难看,俨然已经忍到极致。
老变态听不懂人话,还在猛揩油:“美人,你就这么狠心?”
凌珀脸色一白,理智终于溃败,用另一只手抄起搁在钢琴上顶盖上的矿泉水瓶,猛地将里头剩余的液体尽数泼过去。
霎时,老变态秒变落汤鸡。
紧跟其后的祁苍也未能幸免。
只见水珠顺着他的发丝蜿蜒而下,漆黑的眸子微微敛着,透出几分森寒之气。
俞浅见状,懵了。
什么情况?
原著写的明明就是凌珀毫无还手之力,全靠祁苍前来救扬。
怎么他还主动反击了?
怎么还顺便误伤祁苍了?
而且那里为什么还有一瓶水??
俞浅定睛一看,这不看还好,一看差点没把自个儿送走。
那瓶水,不就是刚才在地下车库,自己赠人玫瑰的那瓶吗?
方才他停车时偶遇凌珀,对方主动开口,说是有点渴,问他有没有水。
他二话不说,就从车里顺了一瓶。
祁苍慢条斯理地接过侍者递来的毛巾,敷衍了事地擦了擦,目光怼向老变态:“这位先生,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老变态一脸怔忪,很是意外:“祁总,你……”
“我这里不欢迎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。”祁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逐客令下得清晰明了。
老变态脸一阵红一阵白,刚想发作,却对上祁苍那双深若寒潭的黑眸。
他硬生生打了个寒颤,瞬间变成一只怂狗。
他再怎么精.虫上脑,也深谙一个不成文的规矩——在这个圈子里,想要混下去,那就不能得罪祁苍。
最终,他只得夹着尾巴做人,在众目睽睽下灰溜溜地离开。
闹事的人一走,其余宾客识趣地作鸟兽状散开。
祁苍抬眼看过去:“你没事吧?”
凌珀脸色还是微微发白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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