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种程度来说,简铭才是最难搞的那个。
书里写过,简铭在最困难的时候遇到原主,将原主视为精神支柱,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有秘密都倾诉了出去,原主接纳了他,并一直给予他经济上的帮助。
长期以来,两人的羁绊日渐稳固,几近发展成了亲情。
试想,你将对方视为至亲,掏心掏肺地对他,到头来却发现对方竟然瞒着你在干其他事儿。
多寒心。
尤其像简铭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,愣是从中尝到了背叛的滋味,缓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。
他直愣愣地盯着那张照片,又机械地抬头,看向俞浅,说话似乎都不利索了:“俞……总,这真的是你吗?”
俞浅没回答,绷着一张脸。
气压骤然降低。
“你都不打算解释吗?”简铭眼里闪过一丝失望,稍纵即逝,接着,眼底涌起浓浓的哀恸,“要是我今天没叫你出来,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?”
俞浅没辙,只得给他讲道理:“我是认为这事跟你没关系,没必要说。”
“没必要?”简铭瞪大眼,表情却一片空白,“你连说一声都觉得多余了,是吗?”
俞浅心说你小子别钻牛角尖,主要是解释不清,指不定会招来麻烦啊!
但这话只能在心里呐喊,就简铭目前这精神状态,说出来也是刺激他。
“以前你告诉我,无论什么事儿都要分享,让对方心安。”简铭语调很轻,像是暴雨降临前刮过的柔风,“可这又算什么呢?”
俞浅百口莫辩,他只是一个穿书做任务的打工人,至于这具身体的主人以前到底说了些什么,他不知道,书中也没记载,全凭简铭一张嘴。
“这样吧。”俞浅选了一个折中的方法,“这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,有许多不得已的地方,我之后找个时间再给你详细解释,今天就先算了。”
他说了一长段,落在简铭耳中,只剩下“算了”俩字儿。
人都是这样,只会截取自己想要的听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简铭的脸色迅速沉了下去,怒气摇曳成火苗,几近染红眼眶,“你不想告诉我,你觉得我没必要,我没资格知道!亏我还担心你的名誉,像傻子似的把你叫出来!现在看来,我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傻子!”
俞浅:“……”
不是,你怎么像个丈夫出轨的怨妇??
简铭心情低落到极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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