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浅仍旧保持吃蛋糕的动作,看向祁苍的眼神逐渐缥缈: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祁苍明知故问:“嗯?”
俞浅目光落在他手指上,匪夷所思道:“搜刮民脂民膏,也不至于刮脸上来吧?”
祁苍挑眉,眼里划过一闪而过的戏谑:“这样比较有情趣。”
俞浅:“……”
去你的情趣,有病啊?
俞浅面无表情地瞪着他,然而后者丝毫不受影响,大剌剌地往他身边一坐,眉目清朗,看上去心情似乎不错:“说吧,跟谁聊那么开心?”
俞浅不懂他的刨根问底:“我跟谁聊关你什么事?”
“理论上确实不关。”
“那你还问?”
“因为我家住海边。”祁苍理直气壮地胡诌。
俞浅:“……”
“说吧。”祁苍摆明了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“我听着的,不过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“你这是在威胁我?”俞浅问。
祁苍坦然道:“不然呢?”
俞浅只觉这人霸道猖狂,不过俗话说得好,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,他现在寄人篱下,多少还是得顾及一下房主的面子。
再说,祁苍问的也不是什么过于隐私的东西。
“关于齐远,我找到了他的把柄,让经纪人通过媒体传播了出去。”俞浅说,“他之前造我黄谣,我哪能惯着他,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。”
祁苍静静听着,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他。
俞浅被看得不太自在:“怎么?”
“这哪能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?”
“嗯?”
“他造谣,你爆料,你这只能算打开天窗说亮话。”
俞浅目光一动:“有道理。”
毕竟那些料都保真。
“不错。”祁苍淡淡勾唇,话糙理不糙地点评一句,“那傻逼早该被收拾了。”
俞浅:“……原来你也看不惯他?”
“但凡长了脑子的正常人都看不惯他。”祁苍说,“也好,他这一爆雷,我这边也有机可乘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齐远跟刘忠贵那家伙一条绳上的蚂蚱。”祁苍慢悠悠解释道,“沆瀣一气的垃圾罢了,这会儿齐远出事,多多少少会让刘忠贵伤筋动骨,我就趁机打他个措手不及。”
俞浅瞪大眼,三观受到冲击:“他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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