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晨雾弥漫,瑟瑟的寒风直灌入衣襟内,竟是比昨日更冷冽了几分。
离寻仍在睡梦中,却被医馆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
她猜测许是有人突发疾病,也是不敢耽误,匆忙穿戴好衣衫就出了房门。却没料到今日寒风如此凛冽,又匆匆回屋披了件衣衫,这才快步走向院外开了门。
她惊讶的发现,今天上门的竟还是昨日来拿药的柱子,今日同他一起来的,还有柱子他爹徐三叔。
“可是徐三叔昨日吃了药未曾好转?”离寻颇为疑惑,按理说徐三叔吃她这副药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没道理会有什么意外。
徐三叔却是面色焦虑,他扶着一旁的柱子,急切的说道:“阿离姑娘,你快看看柱子吧。他不知怎的,高烧了一夜,似乎颇为严重。”
离寻这才注意到,柱子的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,她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,竟是异常滚烫。
离寻此时也不得大意,慌忙将两人迎了进来。
柱子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,迷迷糊糊的被两人扶到病床上躺着。
离寻坐在床边,仔细的替他号脉。却发现他的脉息颇为怪异,完全不似普通的风寒之症。
无意中瞥见柱子的手背上竟然有几个红点,她脸色微变,又查看了他的手臂,却是发现手臂上也出现了不少异常的红点。
徐三叔见他神色凝重,忙不迭问道:“阿离姑娘,我家柱子这是怎么了?”
“徐三叔,您先别急,我还要再细细的诊治一番。”离寻安抚着他,又拿出了一副银针,替柱子施了几针。
“柱子昨日可有吃什么异常的食物?”离寻皱眉问徐三叔道。
“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啊,都是一些家中常吃的,你看我这也没事啊。”徐三叔仔细的回忆了一番,摇了摇头。
正当离寻要再问些什么,院外竟又来了几人求医,症状竟与柱子一模一样。
离寻将他们安顿好,又分别号了脉,却是从未见过的异常的脉象,莫非是突发传染性的疾病?离寻心中暗自揣测。
此时源头尚未找到,离寻只能先烹煮一些针对寻常传染疾病的药方替他们缓解症状。
这天一上午,前来问诊的病人竟是坐了大半个屋子。
离寻从一些症状较轻的病人口中得知,别的医馆今早也是人满为患,症状或重或轻,都是高烧不退,身上起了红疹子,症状较为严重之人,都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甚至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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