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收到离寻的传音,立即将解药及配置之法告知了玱玹等人。
这件事牵涉较广,如今已是群情激愤,再耽误下去,只会对玱玹和涂山璟更为不利。
玱玹连夜召集了一众医师,而涂山璟则是派人回青丘去取木寻花。翌日清晨,足量的解药已经全部调配完毕。
因事情有了解决之法,离寻睡了这么多日以来难得的一次好觉。
防风邶端着早食自门外轻轻推开房门,原本应在睡梦中的离寻竟是难得起了个早,正在套着一件外衫。
“今日怎的起这么早?”防风邶将早食放在桌上,这才走到她的面前,替她将藏在外衫内的墨发拿出,仔细替她梳理着。
“昨日我将解毒之法告知了小夭,他们定然已经调配的差不多,我得去病患那边亲眼看看才能放心。”离寻一边回着他的问题,一边将他送的那枚玉簪从床榻前拿起放入他的手中,
“帮我挽发。”
离寻素来不喜戴繁琐的头饰,唯独这枚发簪从未取下过。
防风邶早已对帮她挽发这件事信手拈来,柔顺的发丝自手心滑落,他的心底一片柔软:
“这发簪还是过于简素,过些时日我送你另一份礼物。”防风邶熟练的帮她挽起头发,将白玉簪别在她如云的发间。
“你送我的自然都是最好的。”离寻满意的端详了一番防风邶的杰作,仔细整理好便拉着防风邶出了门。
二人到达病人集中的宅院时,玱玹已经吩咐人将解药给每个染症之人服下。
离寻不放心,又对其中几个服下解药的病人试了脉,脉象已经渐趋平缓,病人的脸色也好了不少,这才放下心来。
涂山篌与防风意映也一同来到了这边,离寻视线有意无意的划过涂山篌,他虽表面形容依旧,但偶尔流露出的怨恨与不甘,还是被离寻尽收眼底。
防风意映虽是站在涂山璟的身后,但是目光总是忍不住看向涂山篌,眼底闪过忧虑之色。
离寻心底轻叹,涂山璟终究还是过于心软,这二人放在身边,恐怕前路也是崎岖难行。
“阿离,你怎么了?”小夭捕捉到离寻脸色的一丝不自然,疑惑问道,“莫非这解药有什么问题?”
离寻摇了摇头:“这些人毒症已解,调养几日便会无事。”
“此番劳烦鬼方小姐,多谢小姐相助。”玱玹郑重的向她行礼道谢。
他知晓这次若是没有离寻的帮助,恐怕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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