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堂内。
“我三岁的时候,你信誓旦旦说要带我放鞭炮,结果你点了炮就跑,根本不提醒我一声,我被炸的半个多月没下床。我五岁的时候,你说要带我去看绿火,我娘早就说过,你这人没安什么好心,结果你连哄带骗将我拐走了,没想到你说的地方是野村外的坟头,绿火出来的时候,你屁滚尿流又跑了,家丁找到我的时候,发现我差点被冻僵,躺在坟顶拽着坟头草愣是没反应。”
宋江淰挠挠头缓解尴尬,往前凑去,“这些,真是我干的?”
许柯面色不变,点头。
“思故啊,你也知道,我这个人胆子很小的,我之前做过一个梦,被水淹死了,我这不才请大师给我卜来一卦,他说我命里缺水才会如此,这才起了这么个饱含水的名字,我惜命啊。”
许柯嗤笑:“你不是命中缺水,你是缺德。”
“哎?”他干脆装听不懂。
“不过...许柯,我帮你试了一下他,人家根本不喜欢你,你说说你啊,怎么混的这么差。”宋江淰朝他咂咂嘴。
许柯知道这人满嘴跑火车,无论是话语还是思维,总是跳脱的,对此他早就见怪不怪,甚至自己受他影响颇深,有时竟也无意识这样做。
宋江淰此人安分不了半点,又支肘撑着桌子贴过来,八卦道:“现在这里就咱俩,你给我交个底,你俩到哪一步了?”
许柯拂手打掉他支撑的胳膊,不紧不慢道:“你在京都为传闻作势,你岂能不知?”
“得了吧,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,你看他的眼神和看我根本不一样。”他撇嘴表示信不了一点。
结果看许柯刚张嘴,就打断他,话题转折的实在生硬。
“这几坛火药你藏哪了?拿来给我玩玩。”
这回许柯闭上了嘴,没打算回答。
此时,南堂外。
“你哔哔——哔哔哔哔————”
“我——哔哔——你——哔哔哔”
莫辞掏掏耳朵,大手一挥豪迈地甩出三十两银子,大喊:“好活,当赏!”
那人一边对莫辞点头哈腰收银子,一边继续开麦对喷,对面的人瞧见他得了银子,也更加卖力。
实际上,莫辞发觉人在恼怒的时候,创造出任何惊世骇俗的东西都是不足为奇的,渐渐觉得饶有趣味,他以后一定常去村头围观大妈们干架,现在发觉以前的自己真的是死装,这么有趣的事情都能错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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