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日与许柯闹的不欢而散,莫辞单方面不出面南堂,而对于南堂一应事务都交由莫时打理。
后来许柯来过枭王府,不过被拒之门外多次,也便不再自讨没趣。
只是每日托人给他送些京都奇巧玩意儿,这是把他当小孩儿哄呢,不过一般是上午送来,下午便被原封不动送回将军府。
礼部尚书的案子也判了,婚约却始终不曾定夺,不过莫辞不在乎,反正他不会同意便是,往上递的折子背面写过“我不同意”四个大字,也在宫门墙上刻过字,就差拿个大喇叭去皇帝耳边循环播放了。
完美诠释了,我命由我不由天,你非要由你,我就烦死你。
除了这些琐碎事,京都其余都沉寂下去,火药案一直不曾有着落,似乎众人都没那么急。
只是隐患,悬梁挂剑。
莫辞心里终究不好受。
偏偏知情者宋江淰打死不肯松口,说什么剧本若是说出来,他便无用了,莫辞一度觉得,这人十年来唯一被改变的,就是给自己洗脑成功了。
十年归来,终于魔怔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这日,吴於期那变态登门造访。
莫辞的确是多日不曾有江意的音讯了,估计和这人脱不了干系,其实梅花宴一别,他便再未见过此人,事实上,他也不乐意见这人。
他觉得此人笑起来尤其欠揍。
欠揍的吴於期还是带着欠揍的笑:“据说王爷前几日被刺杀了?”
眼里全是幸灾乐祸。
莫辞靠在榻沿,也不下来,就这么仰头瞅着他,他也笑道:“是啊,没死成,你说可不可惜。”
吴於期那不要脸的扫视一圈,自己找了个舒服的椅子搬来坐他对面,还招手让环儿下去。
环儿死死瞪着他,也是不少听自家王爷蛐蛐这人的话,更加对他没好脸色。
莫辞摆摆手道:“好了,环儿下去吧。”
待那丫头一步三回头走出正屋,莫辞才又扭过头眯着眸子道:“怎么着,想补刀?”
吴於期歪头眨眨眼,甚是不解。
“行了,一把年纪了,就别装嫩了,跟谁俩呢。”
吴於期:“……”
好在他这人向来愈挫愈勇,又觍着脸往前凑,仔细打量莫辞。
“你礼貌吗?别凑那么近,不熟。”莫辞都懒得掀开眼皮,回以一个国际手势和标准白眼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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