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此时此刻,我方才明白,当初他迎娶我进门,不过是将我当作一个工具,让我替他操持家务、养活全家罢了。”
容娘说到这里,她眼里是满满的不甘,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,要怪只能怪已经眼盲,她闭了闭眼努力把自己眼里的泪憋了进去。
等她在睁眼时,眼里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,她缓了缓情绪嘴唇轻起继续说了下去:
“而那些曾经受我恩惠多年的严家人,眼见我已被休弃,竟毫不顾及往日情分,无情地将我们母子驱逐出家门。
他们的冷漠与绝情令我心寒至极,仿佛这世间再无一丝温暖。
我紧紧攥着那封休书,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娘家。
当我踏进家门时,原本以为会遭到父母和兄嫂的责备与嫌弃,但出乎意料的是,他们并没有这样做。
然而,内心的愤怒让我无法平静。
我怎么也想不通,为什么会被如此对待?
不甘心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于是,我不顾家人的劝阻和担忧,毅然决定偷偷离开家,前往上京寻找答案。
而就在这时,我万万没有想到,劲哥儿竟然悄悄地跟在了我的身后。
或许是他放心不下我一个人远行,亦或是他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无论如何,他的出现让我感到既惊讶又欣慰。
在这漫长的路途中,有了劲哥儿的陪伴,似乎多了一份温暖和依靠。
母子二人历经千辛万苦、风餐露宿,这才抵达繁华喧嚣的京城。
刚踏入城门,我便拉着劲哥儿四处询问严文忠此人。
令人意外的是,似乎很多人都知晓他的名号。”
容娘说到这里,她冷笑了一声:
“当时还想着他真了不起,这么多人都认识他,当打听清楚后才发现原来别人认识他是因为他的与众不同而已。”
她缓缓地抬起头,目光凝视着默默注视着她的宛竹。泪水如决堤般再次汹涌而出,哗哗地流淌下来。
青瓶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位平日里安静而坚强的女子,此刻尽管泪流满面,但却没有发出一丝哭声。
这种无声的哭泣更让人心痛,仿佛每一滴泪水都承载着无尽的悲伤和痛苦。
青瓶心疼得心如刀绞,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这个受伤的女子。
犹豫片刻后,她轻轻地从怀中掏出自己的手帕,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容娘身边,小心翼翼地将手帕递给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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