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我只是想知道这么多年我到底哪里没有做好,让你这般狠得下心说弃就弃。”
严文忠听了这话,更是满脸嫌弃的看着眼前的女子,一张不施粉黛的脸,已经明显有了粗糙的痕迹。
一身粗布衣裳已经洗的发白,以前日日在一处还不觉得,现在一看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,不想多看一眼。
他轻轻撇过脸去说道:
“说吧!要如何才肯离开,五百两够不够。”
容娘听着严文忠的话,还有严文忠眼里那掩饰不住的嫌弃,她就已经知道他们不可能了。
她伸手胡乱的擦了擦夺眶而出的泪水,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,冷静的开口:
“大家闺秀培养长大的她很好吧!从小锦衣玉食的养大,长的又美,温柔贤淑,家里还有权有势。”
严文忠听了这话,眼底露出些许骄傲,不过还是没有转过头来看她一眼,只是冰冷的开口:
“她是很好,从小就被以当家主母的礼仪教导长大,身上从来不会有油烟味和汗液味,也从来不会像你那般索然无味。”
容娘听到这话,她微微后退了一步,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和自己同床共枕十年的男子,可惜泪水已经模糊了自己的双眼,她已经看不清了他的脸上的表情。
她只是喃喃自语道:
“是啊!我没有规矩,吃个饭像是打仗一般,等我忙碌一日归来还要伺候一家老小,轮到我洗漱,要什么没什么,白日的劳累恨不得躺到地上就睡过去,能不是一身的油烟味和汗液味吗?”
容娘努力想让眼泪不要流出来,拼命的想要把泪憋回去,可是哪有那么容易,泪还是不配合的涌了出来,流到了她的嘴里咸咸的。
“说来说去这么多,不就想要补偿吗?我们严家还没找你要这么多年的住宿费用呢!”
严文忠嘲讽的开口,他转头轻蔑的看了眼容娘故作坚强的样子,厌烦的甩了甩袖子:
“一点没变,还是那么的倔强,这里是五百两银票,拿上走吧!别在出现在我的眼前,特别是我夫人那里,最好不要让她知道你的存在。”
说着严文忠拿出几张银票,轻轻准备丢到饭桌上,可是银票就是几张纸,它就那么不听话的轻轻的四处散落到了他的脚边。
容娘没有看那落地的银票,既然说自己倔强,那自己就如他所愿倔强起来,她抬头时眼里已经没有了期望和悲伤,她定定的看着严文忠说道:
“我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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