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竹看着高嬷嬷这样子,也没了继续问下去的耐心,她转头看着青翠悠悠说道:
“青翠本少夫人记得那城南马听事的儿子有点孩提心性,现年已经二十有三了吧!前两年还听说打死过两个夫人。
后来马府不知从哪找了个道士,那道士掐指算了算,说是要找个什么正月初一出生的女子才压得住。
本夫人倒是觉得荒唐,可是架不住马听事夫人信了此话。
那马听事的夫人还杨言,谁要是透露哪家有正月初一出生的姑娘也有重赏。
青翠本夫人记得,这高嬷嬷的女儿月儿姑娘的生辰可不是正月初一嘛!现年也十四了吧!可以许人家了。”
宛竹说完还用茶盏盖轻轻磕了磕发出点响声。
青翠听了,开心的伏了俯身,她眼睛泛着光回着:
“是,少夫人,奴婢现在就出府去办,说不得还真有赏银拿呢。”
青翠欢快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。
地上的高嬷嬷听到这些,她跪不住了,她急跪着过来拉住了青翠的裙摆:
“青翠姑娘老婆子求求你别去。”
她又抬头看着上首坐着的宛竹,她快速磕着头才说:
“求少夫人发发慈悲,月儿才刚刚满十三,不能去送命,老奴说,老奴都说。”
高嬷嬷此时已经泪流满面,不似作假。
宛竹眼睛直视着她,可是她的手已经捏起了拳头,她轻声说:
“早说不就好了,非要拿住你的软肋你才松口,说吧!趁着现在本夫人还有耐心。”
说着宛竹还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水,又轻轻放下。
宛竹也没让高嬷嬷起身,就跪在那,青翠抽出裙摆,走到门口打开帘看了看院子,直接出去守在了屋子门口。
高嬷嬷看了看周围想了想才开口:
“玉兰的身契是老奴拿的,反正她也没了,就想着让夫人以为我们都是二小姐放出侯府去的。”
宛竹问道:“你知道玉兰的死。”
“是的,老奴知道,老奴无意间听到侧夫人吩咐花嬷嬷去办的,还说了不用留活口。”
宛竹听到这里,搭在桌上的手因为气性过大不小心碰到了茶盏,茶水还洒到桌面上一大快。
“继续说。”她没看桌面抬头看着屋顶,眼睛微微泛红。
高嬷嬷把头贴在冰冷的地上想了想又说:
“本来老奴是从小道跑回想提醒玉兰的,可是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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