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,但没泼妇那么辣,带着文人的雅,“我*你祖宗十八辈,你没开过车吗,还是和车有仇,我诅咒你还有你的后代这辈子开不上好车,不对,是开不起车。”
“我**你个**,你下辈子注定下面没眼,你老婆跟人跑,孩子也不是你自己的,还得帮人养孩子,你倒八辈子霉,你......”
......
远离伤心地,秦驭心疼自己的马车,当然没厉鬼心疼的厉害就是了。
接下来是骑马狂奔的时候了。
虽然他本来是有一点想坐马车的,不留给别人了,就只有一点点想坐,根本不是因为懒,理由嘛,身体抱恙算不算。
现在嘛,区区身体抱恙,小事尔。
发飙吧,骏马。
马儿你得意的跑就好。
我是有机动车驾驶证的,你不用担心。
......
经过长途跋涉,秦驭颠的屁股蛋儿疼,一路还得双腿夹紧马腹,死死抓住马儿的鬃毛和鹿角,不对,应该是马角,不是那个马脚,否则没安全感。
总算在下午赶到,即使见过两次,还是觉得城墙巍峨、古朴、厚重。
带着对城墙和建造众人的敬佩,下马畅通无阻的进入里镇,要问为什么,别问,问就是有背景,有手段,有通天之能。
实际上是这个门,没有几人排队,人少,所以很顺畅的进入。
守门检查的人对秦驭行礼,他们虽然不知道秦驭的身份,但那丝质绣鸟图的衣裳,一看就是达官贵人。
秦驭像领导视察,满脸欣慰,“辛苦了,辛苦了,你看看多有责任感,脸都晒黑了。”边说边拍那名守卫的胳膊。
守卫尴尬道,“大人,属下打娘胎下来就这般黑。”
秦驭也带着尴尬,但领导岂能尴尬,更不可能表现出来,竖起大拇指,“那我夸你一句遥遥领先喽。”
说完不待守卫反应,牵着马儿扬长而去。
守卫在后面大喊,秦驭听的模糊,就当没听见,走的更快了。
实际上是,守卫叫住秦驭是为了找钱,秦驭却充耳不闻,奈何大人慷慨,那就只能和同僚们分分了,虽不多,但捡钱谁不乐意。
走在街道看着这些神神叨叨的人,秦驭羞与他们为伍,出个门,吃个饭,甚至喝口水都要卜筮,这种生活谁爱过谁过,反正我过不惯。
回家把木材放下,之后直奔帝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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