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来就是劳碌命。
秦驭和嬴苓在女娥宫,就这道裂纹走向何解,展开激烈讨论。
任何一个细微的偏差带来的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嬴苓对这个就很糊涂,很多细微差别在她眼里差不多,但就是有差别。
你要让秦驭分,他也分不出来。
秦驭急得抓耳挠腮,嬴苓则淡定的过分,丝毫不以为意。
好难过,心脏一抽一抽的,你还别说,挺有意思的,但这是秦驭在难受。
他要化身暴躁老哥了,针对自己,他真不是教学生那块料。
他自我感觉讲的很细,以这个进度来看的话,估计好几年才能教个基本掌握,看不了兆语那种。
要让秦驭从零开始学,估计更不堪。
最本质的兆语是统治阶级大王用来巩固政权,统治民众的。
美其名曰神说的。
像教育,被达官贵族垄断,除了贵族可以说没几个人认字。
兆语其实只要你是统治阶级,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。
没有什么门槛。
但这个世界,是真的有鬼神,但只要不是那种特别严重的,也还是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,区别在于,要都满意。
没有自由发挥一说。
是需要你要真会的。
但要是没人认可的话,就是在妖言惑众,欺君罔上。
这里只要是接触卜筮的人,多多少少是都能看出端倪的,只不过有的人更详细,听他一说,你感觉就是这个道理。
那可以说是神的暗示,民众们相信这个解释。
不是神的暗示的话,我们怎么会都觉得对呢?
你可以说他们愚昧落后,可当他们的愚昧是正有其鬼神时,又该如何说呢。
秦驭这个坚定的无神论者,来的第一天就相信了。
忙忙碌碌一下午。
......
总算是结束所有的兆语了,命辞也说够了。
他想离开又被嬴苓拉着聊天。
社会风气没那么闭塞,还是比较开放的,女人不会像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久在深闺不见人。
......
天要黑了,秦驭骑着马儿以二十迈的速度前进。
他觉得自己变了,竟然想穿个和马儿应景的衣服,比如拿那件绿花布做一个。
我何时这么不正经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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