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苓笑意盈盈,双手支撑住脸颊,肘在桌上,眼睛一眨一眨的,看秦驭的反应。
秦驭面色如常,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。
甚至带着打趣,“女苓说笑了。”
“我不是李驭是谁,难不成是女苓的人?”
嬴苓脸颊微红,丟给秦驭一个白眼,不死心道,“我小时候没见过你。”
她的话语不知真假,视线一直没从秦驭脸上挪开,企图看到哪怕一丝微弱的反应,这也能验证一些她的猜想。
秦驭内心犯难,这怎么接,她之前还说小时候一起玩过。
展现在眼前唯一的办法,好像只有诡辩。
不料嬴苓没给他说话机会,语气平淡,像在说无关紧要的话,“我小时候远远的看到过你几次。”
“我还向旁人打听过你,他们告诉我你的身份,说是让我不要轻易得罪你。”
“我不是王储,得罪你可能会招致一些灾祸。”
嬴苓作思考状,只用一只手撑住脸颊,头歪向一边,轻声细语。
“我和以前的你唯一的一次面对面,是在四年前,你要离开殷的时候,正巧我去找太子哥哥,而你是去和太子哥哥告别。”
“你不知道,当时你的那张臭脸,把我吓得连做好几天噩梦。”
“你知道吗,我从没见过这么冷的脸。”
嬴苓不撑脸颊的那只手向前伸,好似要触摸秦驭,她的眼神涣散,昔日的景象重现在眼前。
那个很吓人的李驭和现在的秦驭重叠,完全不像一个人,也可能是他的臭脸只摆给陌生人。
嬴苓有些分不清,以前的李驭他可以说完全不认识。
那第一印象和现在这个,遇到人嘴角就会挂着淡淡笑意的男人,实在是很难合到一起。
以至昔日景象里的李驭,和今日的秦驭重合,在顷刻间分崩离析。
她的手放在秦驭脸上,这张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,分明不像以前表现的那样,他并不冷。
“你是李驭吗?还是说是昔日的李驭。”
秦驭大抵懂了,他的破绽太多,别人随便铺垫些什么,他还会嬉皮笑脸的回答。
亏他还以为,就算不是天衣无缝,也不至于漏洞百出,他觉得自己的回答很中庸。
四年后变化大,很正常。
自认为敷衍过去的回答,却完全料想不到,这只是她人随手下的棋,却堵的他无处可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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