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驭手放在桌上,头向前伸,和嬴苓的脸,只隔一个拳头的距离。
嬴苓脸色涨红,刚要责怪,被眼前的一幕惊住。
秦驭得寸进尺更近一些,在嬴苓要发作的前夕,立马端坐,神情严肃。
他生动形象的表演,硬生生止住嬴苓到了嘴边的话语。
整的嬴苓倒是不自然起来,只余涨红的脸和抬起却不知方向的拳头。
她本意只是,想把无意识抚摸对方脸这种失礼的事,让秦驭承认是他的错。
秦驭庄严的宣告,“我错在......”
他神情一顿,配合脸上的夸张,有模有样的,很像那一回事。
“竟然害的女苓伤心。”
“没有很好的照顾到女苓的情绪。”
“没有正确认识到女苓的良苦用心。”
他深情的注视嬴苓,用话语掩盖他再次靠近的脸。
“我竟然辜负女苓对我的期待,辜负女苓的赞许,辜负女苓的认可。”
他一个辜负靠近一些,配合语境,让人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嬴苓不着痕迹的向后退去,这样就算秦驭整个人都探过来,也碰不到她。
秦驭视野里的嬴苓和他的距离并没有拉近,他注意到嬴苓的位置,语速变慢。
像是腊月寒蝉,他凄厉道,“女苓难道我不够诚恳吗?”
他和嬴苓聊过好几次,温柔、关心、正常、惬意等聊天方式都用过,这次他想玩点不一样的。
生活如此烦恼,为什么不自己给自己找点快乐呢。
有时候玩点花的,不一样的,能给平静如一潭死水的生活注入新的生气,别样的颜色,自然别样的精彩。
秦驭的声音凄厉却不尖厉,因为他发不出来,嗓子的原因。
他见此情形为自己立个悲情角色色彩,“女苓竟然会伤心,是我害的......”
他神色落寞,罪大恶极,回首一辈子竟然发现,原来他是个坏人,就这么个感觉。
嬴苓小嘴微张,羞恼道,“李驭你太浮夸了。”
“我们正常一点。”
嬴苓一时有些惊慌失措,她怀疑秦驭脑袋是不是坏掉了。
“你别发疯了,我只是,我只是......”
她心底着急,总不能因为她,堂堂大殷的贞人脑子变的不正常,那她可就成大殷的罪人了,这可是她太子哥哥最需要的肱骨之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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