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驭和小贯落寞的来到一旁。
高球等人在挤出来的时候挤散了,现在还不知在哪。
嬴苓在秦驭的不远处,她很担心赵知故,同时也很自责,她这个做姐姐的竟然忘了这一茬。
可能是因为上次发生距今已有好几个年头的原因,可归根结底,还是她这个做姐姐的不对,为什么非要拉赵知故来。
事后赵知故只怕变的更自闭,也不是自闭,是那种只要有一堆看他面貌激动的人,他估计就会自闭......
人少,他也不至于这样,言语或者其他手段驱散就是,可人这么多,还是大庭广众之下,下黑手不好......
要真到了赵知故不可容忍的地步,那估计确实挺严重的,他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好。
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。
小贯道,“李兄,又要开始了。”
秦驭还挺期待,在这没有娱乐活动的时代,也不知有什么花活。
他告诉嬴苓,要和小贯一起去看看。
嬴苓叮嘱他两句,待会若有什么看不顺眼,尽量平静。
秦驭自是说不必担心,他是谁......
他怀揣激动的心,上一扬的开扬舞都那般吸引人,这热身秀,又该如何精彩。
之后,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上次发生这般让他呆若木鸡的事,还是大型祭祀那天,他位于高台上,向下望的时候。
两个衣衫褴褛的人被带来,上了这凸起的台子。
不用说,秦驭也知道大概要发生什么事了。
奴隶,还真不是人啊......
小贯很贴心的为他讲解规则,“李兄,你见多识广,可否听说过这孰为人畜。”
秦驭摇头,面上古井无波。
小贯接着道,“李兄你高坐于天穹,仰观古今,通晓天下大势,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,没听过也实属正常。”
“孰为人畜,很好理解,赢者人,输者畜,赢生,输死。”
“赢了可以活下去,并获得自由身,成为平民,输了只有死。”
“这种事,是那些奴与隶们,趋之若鹜,渴望参与的事,这可是有一半的几率变为人身,不再为奴。”
“他们很多想参与都参与不上。”
“他们会通过骨片上刻的字,来选择拿到另一片相对应骨片的对手。”
“一旦打起来,他们一个比一个凶残,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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