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驭与孔仲二人站在地面,大眼瞪小眼。
他们二人,一个仰望,一个俯视,秦驭仰望,孔仲俯视。
站在近前对比,孔仲比秦驭高一个头还多,着实夸张。
秦驭眨巴眨巴眼睛,孔仲也对这个敢于和他这个不受待见的贵族搭话的人,很感兴趣。
孔仲问道,“兄台又是何名,某也想相识一二。”
秦驭回礼,“行不更名坐不改氏,李驭是也。”
孔仲道,“李兄看上去颇为年轻,真是年少有为。”
秦驭心底腹诽,年少有为说不上,只是来了就继承了这么个位置。
运气,运气罢了,一切都是运气。
秦驭笑着说道,“孔兄太看得起咱了,情非得已,咱也不愿。”
“对了孔兄,你腿上的泥巴......”
孔仲回道,“近日教导的一个孩子,他家中长辈因病不便,于是帮他家做了些活。”
“当不得什么大事。”
秦驭很佩服,不愧是他,当然,也可能不是他。
要是放秦驭身上,教人可以,要是再帮忙干活,抱歉,他做不了。
秦驭笑容满面,“孔兄有大善。”
“孔兄平时可会在山丘行走,亦或者经常于田间劳作。”
孔仲一愣,秦驭问的看上去有些不着边际,但又在情理之中。
孔仲在短暂沉默后说道,“某偶尔于山丘行走,田地劳作也算不得经常。”
“李兄问的这话,可有何解。”
秦驭笑笑,“孔兄多虑了,我在望见你的第一眼,就觉得你是自山丘间走来,于田地经过,走向世间。”
孔仲愣的更久,“李兄抬爱了,某只是凡夫俗子,何言走来。”
秦驭解释道,“咱也说不准,只是有这么个感觉。”
孔仲很疑惑,这人很古怪,而且言语过于......兴奋?
好像是这样,但是否真的兴奋,他也拿不准,有一点他能拿准,这人是自心底想和他扯上关系。
没有因为他与那些对王公贵族而言的贱民走近,就将他视为贵族中的污点。
孔仲笑的很阳光,“李兄,以后你便是某的朋友,某于经书上有些许心得,虽说解释不了全部,但大部分,还是可以解得。”
秦驭牛鼻子快上天了,难道真是他不成。
随后他又很理智,“孔兄,日后若是有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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