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爷爷沉默地摇了摇头，他双手紧握，似乎想抓住那一丝不安。

“妈！她什么时候出院？”程东东皱着眉头，声音颤抖着，双手紧紧攥着衣角。

“这不好说。”爷爷长叹一口气，拍了拍程东东的肩膀，眼神中满是无奈。

“明天带你去医院看你妈。”

第二天清晨，爷爷骑着三轮车，姐弟俩安静地坐在车上，身体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着，仿佛已感受到医院里那令人窒息的氛围。

到了医院，他们来到后楼第四栋楼的 19 号房间。爷爷轻轻推开房门，姐弟俩紧紧跟在后面，脚步像被灌满了铅一样沉重。房间里的人们都静静地坐在墙角的长椅子上，每一个动作都如履薄冰。

黄敏静静地躺在病床上，她如残风中的烛火，艰难地抬起手，向爷孙三人挥了挥，那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的微笑，如同风中摇曳的残花，令人心生怜悯。

凌的眼眶瞬间湿润了，她快步走到妈妈床前，蹲下身子，紧紧握住妈妈那如枯树皮般的手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，仿佛随时都会决堤。黄敏轻轻地拍了拍程霜凌的手，那微弱得如同烛火的动作，却传递着无尽的爱。

程东东走到妈妈的另一边，他低头看着妈妈，嘴唇微微颤抖着：“妈，我来看你了。”看着妈妈那憔悴得如深秋落叶般的面容，他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。

黄敏艰难地转动着身体，好似在狂风中挣扎的小树，试图如抗争的勇士般坐起来，但那虚弱的身躯却使她如泄气的皮球般无力。爷爷赶紧上前扶住她，如一座沉稳的大山，帮助她坐好。

黄敏握住儿子的手，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，仿佛是被苦涩浸透的花朵：“东东，妈妈没事，你别担心。”

爷爷默默地站在一旁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痛苦，好似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，那沉重的压力令他如老黄牛般不堪重负。

这时，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，如命运的丧钟般无情地敲响。爷爷匆匆走出房间去接电话。

旁边的柜角边放着一个绿色的茶瓶，黄敏轻声说道：“我想喝水。”那声音轻得如同羽毛飘落，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耗尽。

凌连忙走到柜角，拎起绿色的茶瓶，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水。她的另一只手颤抖着，仿佛风中摇曳的烛火，端起那杯滚烫的水，放在桌子上。然后，她顺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，仔细地洗净后，用刀将其切成小块，如精致的艺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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