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纯熙看出严道长的疑惑,于是将小时候的事简单讲述一遍。
得知两家这层关系,严道长果然放下戒备,就连说话语气都变得亲切不少:“纯熙,难怪你对宝儿有些特别。”
紧跟着,她又不解地问:“但这么多年,我怎么从未听宝儿提起过你?”
时纯熙眼眸里闪过一丝怅然,解释道:“我跟着妈妈回杭城读书时,宝儿还没满三岁,她不记得我也正常。”
回答完这个问题,她直截了当地问:“师父,您知道宝儿为什么改名字吗?”
严道长端起杯子,喝了口茶,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,全部告诉她:“我认识宝儿时,她就叫钟徵羽。”
“宝儿六岁生日那天,我受邀参加她生日宴,恰好和白云观的师兄坐在同一桌,闲聊过程中,那位师兄告诉我,宝儿改名字的事。”
“他说宝儿以前受了惊吓,有段时间夜里总是哭闹,家人带她去白云观,方丈看了宝儿的生辰八字,亲自帮她改的名。”
时纯熙不由拧起眉心,刚想追问具体细节,就听严道长叹息道:“至于当年发生了什么事,那位师兄守口如瓶,钟家人也不愿多说,所以我后来也没细问。”
“但我可以确定一点,宝儿自己不记得这事,因为我试探过她。”
时纯熙点了点头,她觉得要想解开疑惑,只能找宝儿的家人,但这事不着急。
她记下孟阿姨的手机号码,转而关心“粘豆包”拜师后发生的事。
和她聊起自己的小徒弟,严道长仿佛遇到了知音,喜笑颜开地回忆道:“宝儿聪明好学,一点就透,她跟着我学习武术,从未喊过一声累。”
“教她功夫之余,还能给我解闷,她小脸捏起来手感好得不得了,晚上抱着睡觉也暖和。”
时纯熙听后更加怀念那个软乎乎的粘豆包,等严道长讲完,她才问:“师父,您真的打算收宝儿当入门弟子吗?”
严道长摇了摇头,笑容和煦地说:“如果我真有这个想法,早就把她留在道观了,她很好哄的。”
“宝儿这孩子悟性高,又能耐住性子,的确适合修道,但她现在年龄还小,顺其自然吧。”
时纯熙淡淡一笑,没说什么。
严道长想到最近发生的事,无奈地叹了口气,忧心忡忡地说:“宝儿这几年看着成熟不少,但对人还是没有防备心,她这次来杭城出差,我总担心她上当受骗,所以抽空过来看看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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