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的别墅二楼,只有满脸狐疑的喻港与依旧闲散的姜戈。
“她到底是什么人?”
他们都心知肚明,桐城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,海一禾有着不属于这里的实力。
加上她靠近那架钢琴时所流露出的异样神情,喻港在京城与娱乐圈摸爬滚打惯了,瞬间便意识到了不对。
最初只是秉持着好玩心态想要挑衅朋友,如今他却对海一禾的来历产生了浓厚的好奇。
姜戈倚着墙,耳侧的长发滑落,遮挡了窗外的大部分光线,神色晦暗。
“她姓海,海枉远的女儿,”他歪过头,注视着楼梯下方的拐角,沉声补充道,“是我老师的孩子,以前住我家隔壁。”
“——就是她?!”喻港突然叫了一声,又后知后觉地捂住嘴,望向姜戈的眼神里满是生无可恋,“你还嫌自己身上黑料不够多?”
姜戈垂着眸,长睫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。
他的半个身子陷在窗边的黑暗里,像是在思索,挣扎,神情却依旧冷淡,过了许久才缓缓向喻港投去一道警告的眼神:
“注意你的言辞。”
“她没认出我,是我主动接触的她。”
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少女进班时朝他投来的视线,柔柔的,干净而不带一丝偏见,同时也是陌生的。
那天他第四个到教室,每一个进来的人都把目光落在他身上过,或探究,或鄙夷,或恐惧。
唯独海一禾不同,像十二岁那年在琴行的重逢一样,他立刻认出了她,而她依旧也忘记了他。
姜戈心底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。
他是有想过就这样做陌生人,可在见到海一禾快摔倒时还是下意识接住了她。
而后是她悄悄给自己送药被发现,被她撞见自己在喂学校的流浪猫,在北郊的相遇,他们之间似乎萦绕着一条交织的线,缠绕着,收紧,又松开。
“你两年前不是还说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就是她吗?”
喻港一脸怀疑人生,他很早就从姜戈口中听到过海一禾这号人,只是那时不知道名字,只以邻居家弹琴的女生代称。
姜戈把她当了很多年的假想敌,无论是学业上还是乐队排练时。
想要超过她,想要摆脱这个笼罩在自己头顶的形象,造就了姜戈在乐队中铁石心肠的领导者形象。
也正是因为这个邻居女孩居然是比队长大魔王还要厉害的人物,喻港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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