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氏大楼的顶层,巨大的落地窗前,可以俯瞰半个京城的夜色。
容貌相似的两道身影围绕着红檀木的办公桌,一坐一站。
姜戈注视着姿态闲散的姜靳修,悬在两侧的手紧了紧,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。
“哥哥。”
躺椅上五官更加成熟锐利的男人把玩着手中新购入的文玩核桃,闻言,轻轻挑眉。
“怎么,又闯祸了?”
“帮我个忙。”
姜戈冷着眸,淡淡道,分明是亲生兄弟,两人对话间却带着疏离。
姜靳修像是没听到他这句话一般,视线停留在他剪短的头发上,语气玩味:“哟,之前不是为了彰显个性,特意留长和我作对吗?”
落地窗外透出的光亮不偏不倚落在站立着的少年脚边,光明就在身前,他却陷于黑暗。
姜戈没应声,当初留长发,最初是因为独居不愿出门,后来搞起乐队,便特意留长。
一时中二心作祟,觉得又帅又独特。
后来便是为了和姜靳修作对。
用自己对发型的掌管权,以卵击石一般地彰显自己不会屈服的决心。
现在想想,只觉得幼稚。
可对于那时的他来讲,或许只有穿什么衣服,做什么发型可以由自己决定。
“你特意剪了头发再来找我,”姜靳修眯了眯眼,薄唇微勾,“希望我没理解错意思。”
“从今往后,我都可以听你的安排。”姜戈挑明他话里的潜台词。
“哈哈哈,把你想要的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要你给一个人找最好的医生治病,并且承担所有费用。”
“口气不小,你给得起对应的代价吗?”
“我已经编辑好了退圈微博,只要你答应,我从此不会再碰乐器。”
姜靳修勾了勾唇,双手撑在下巴处,狭长的眼睛眯起,缓缓道:“你可以直接把那堆破铜烂铁卖掉不是吗?”
见眼前的少年竟然没有因为他话中的讽刺而翻脸,姜靳修眸中闪过一丝惊讶,转瞬即逝。
“可以,”姜戈面色如常,短发将他俊朗的五官突出得更为明显,“医药费我出,但转卖需要时间,你先垫着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信?当初也有人告诉我说他不碰钢琴,结果转头搞起了乐队。”
姜靳修话里的意思明显,他要彻底斩断他的所有后路。
姜戈垂于两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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