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把赵清浔关在了魔尊寝宫。
赵清浔望着那紧闭的房门,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。
她咬着牙,双手紧握成拳,气得浑身发抖。
赵喜乐,她才一岁多。
突然。
她像一头失控的猛兽,冲向摆放着各种物件的桌案。
她一把抓起一只精美的花瓶,狠狠地朝地上砸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花瓶瞬间化作无数碎片,四散飞溅。
紧接着又抄起一个雕花的玉摆件,用力扔了出去。
“哐当”,玉摆件撞击在墙壁上,摔得粉碎。
赵清浔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,又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大床。
她用力拉扯着床上的被褥,将它们一股脑地扔到地上,还用脚狠狠地踩踏。
直到能砸的东西几乎都被她砸了个遍,满地狼藉,赵清浔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。
红衣听到动静,连忙跑过来。
她的裙摆随着急促的步伐飘动,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它推开门,惊呆了。
只见屋内一片狼藉,碎片满地,被褥凌乱地散落着,仿佛经历了一扬可怕的灾难。
“神女,你这是犯了死罪!”它瞪大了眼睛,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巴。
赵清浔丝毫不理睬,眼神空洞。
她呆呆地坐在地上,目光没有焦点,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体。
“上次有个打扫的小魔种,打碎了一个小花瓶,都被浸水牢一个月。”
红衣的声音愈发焦急,“您这把能砸的都砸了,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
她在原地来回踱步,脸上满是慌乱和担忧。
魔尊会杀死她的。
红衣喜欢看魔尊与神女间的互动,不想她死。
赵清浔依旧一动不动,仿佛根本没有听到红衣的话。
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遮住了半张脸,更显得她神情的漠然和绝望。
“我被囚禁在这里,跟死有区别吗?”
她的声音轻飘飘的,仿佛来自遥远的虚空。
“从踏入这里的那一刻,我就失去了自由,失去了一切。”
“神女,趁着大魔王还没厌弃你,赶紧去向他请罪吧。”红衣规劝道。
“你出去吧,我想一个人待会。”
红衣无奈,只能离开。
屋内昏暗而寂静,只有从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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