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前期的筛选，已确定十个药方，再从这十个药方中，精选一个，这个需要大量的临床数据来验证，这个问题可让凤向天为难了。

初四下午两点，凤向天接到李强的电话，把抄有十个药方的纸装进口袋，急急忙忙出了门。

坐在江边一个亭子里等了好一会，也没见李强来，凤向天有些着急，刚想打电话问，一个电话打进来。

“你被人跟踪了，不要往后看，往江边走，江边有一条渔船，你到船上来。”李强的声音传来，凤向天一惊，这他妈的真是做间谍。

在小船上看到李强，他正在一个火炉上烤火，“向天，来、来、来，江面很凉，烤烤火。”

坐到李强对面，渔船的柴油发动机突突响起，渔船开向江中心。

凤向天回头，看到两个年轻人在江边正朝自己看。

“老李，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
李强烤着手，“找你有两件事，一是最近几件事，牵涉到你女儿凤凌雪。”

李强把与凤凌雪相关的一些信息通报给他，听得凤向天眼睛都大了，平时只知道女儿学习成绩好，体育锻炼好，没想到，不到一个月时间，能折腾出这么多事。

“老李，你说的这些，我们两口子确实不知情，现在凌雪处于危险之中，我该怎么办？”凤向天比较冷静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，只能想办法面对。

李强拿起火钳，把火拨得旺了些，“向天，你别急，凌雪目前没有危险，你不要让她知道，你了解这些事，经常跟她聊聊天，找出她幕后的人是谁，咱们才能顺藤摸瓜，找出真相，这样才能为凌雪解决麻烦。”

凤向天点点头，“我得想办法把她的秘密套出来。”

李强停了一会，又接着说：“第二件事是，与AC生物相关的很多公司，两个月前，给唐国不少中小学校赠送狼血饮料，这事你知道吧？”

“听说过，凤凌雪所在的中学，就收到了这样的捐赠。”

李强很严肃地盯着凤向天，“这些学校学生体检血液中，多的那管血液，全部送到了你们研究所，你知道这件事么？”

凤向天摇摇头，“到我们研究所来的血液很多，我负责的实验室，主要任务没有变，估计分配到其它实验室了。现在研究所的人，除了我之外，其它人全换了，有信息我也收集不到。”

“那你觉得，他们又是捐赠，又是研究受捐赠对象的血液，到底是为什么？”

“按常规来讲，是研究药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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