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一具尸体应付不就好了?即便他发觉什么,又能奈我们何?”江云启摩挲着另一只手里的药瓶。
本想交给紫鸢配制,如今,却不大愿意了。
拎不清自己的立扬,这样的属下,他可不敢用!若不是念在她爹为江家军牺牲的份上,也不会多照顾她几分。
看来,只能再去一趟灵山,请那个闷葫芦出手了。
许清歌自从被禁足在府中已有多日,今天终于求得兄长宽容,将她从闺阁中放了出来。
“小姐,你不是说今日要去给夫人请安吗?”贴身丫鬟翠儿拧着眉头看了眼她们此刻走的小路,又不安的回头望了眼身后。
翠儿心中不安:刚被放出来,小姐莫不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?
“闭嘴!”许清歌斜着眸子瞥了她一眼,语气不屑又带着嘲讽:“她也配我去请安?不过是趁着母亲不在而爬床上位的低贱妾室而已。”
一想起自己无辜死去的娘,许清歌眼底微红,她咬牙切齿:“我会让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,付出应有的代价!”
翠儿垂着眼,一路缄默的跟着。
而此时,沈意欢正在与江云启于凉亭中对弈。
瞅着面前棋盘上的局势,江世子好看的眉头都微微发皱,嘴角挽起一丝苦笑:“路都给堵死了,你当真是够绝情!”
沈意欢神色淡然,默默的看着他皱眉深思的模样:“对敌人仁慈,可不是明智之举!”
“你说的对!我输了,不过输给娘子,倒是心服口服!”江云启笑的风光霁月,一扫原先的苦恼,目光温柔的盯着对面的她。
沈意欢别开眼,视线落在荷花池上,望着那伶仃的枯枝,转移注意力:“你喜欢荷花?”
江云启笑着微微摇头:“我母亲喜欢……父亲爱她如命,便种了一池塘,只是眼下才开春,待到初夏蝉鸣,便能见满池花色了。”
“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能喜欢它的女子,性情必然温柔高雅。”沈意欢不是没有瞧见他眼底掩去的思念。
她抿了抿唇,不再提荷花。
初春的风,说冷便冷,穿堂而过时,撩起她耳鬓垂落的一缕青丝,沈意欢秀眉微蹙,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。
江云启见状,连忙起身将自己身上的银狐披风,披在她身上。
沈意欢也没拒绝,她确实冷,寒症复发,让她此刻脸色苍白的,毫无一丝血色。
江云启不免担忧:“不若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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