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做以往,沈意欢早已将指尖棋子化作暗器,打向他面门,可如今,却只是不屑一笑:“怕是你没有这个机会。”
流尘微微眯了眯眼眸,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,视线落在她搁桌边的手上,语气沉了沉:“你的右手怎么了?”
沈意欢神态轻松,下完一子,一脸淡漠的看着的看着对方:“你要输了!”
“把你的手给我!”
若不是怕惊动外面的两人,流尘特意压低了分贝。
沈意欢知他无赖的性子,索性自己自觉的撩开袖袍,露出了手腕上还透着粉的疤痕,犹如蜈蚣一般,虽细小,却也触目惊心。
流霜的倒刺,会让伤口不平整,可沈意欢并不在意,因为浑身上下,多的是伤疤,不差这一条。
看到那道疤痕,流尘不由得神色震惊,转瞬眼中满是愤怒,他上身越过桌面,抓住了 她的手腕,难以置信的看着她:“你到底做什么了?你别告诉我,这是你自己断的?”
“她原来什么都没跟你说么?”沈意欢连一声师父都不想再称呼。
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流尘:“想知道什么,便自己问去,至于她说与不说,那便是她的事儿,还有,我现在已经不是无居门的人,也与你,再无半点干系。”
“呵,你休想!”流尘被气笑,抓着她手腕想要用力,但最终还是舍不得,默默松开,坐了回去。
“你如此决绝,莫不是因为江云启?”
闻言,沈意欢眸色一冷,沉声警告他:“与他无关!你莫要自作聪明!我如今虽不能握剑,但用毒还是会的。”
“你别忘了,你所学的用毒之术可是我教的!你竟为了一个外人,用它对付我?”
沈意欢忽视流尘那受伤的眼神,他们都深处黑暗中的泥潭,为何还要苦苦纠缠,彼此都不得安生。
“洛王背信弃义,想要趁先国主宾天,谋权夺位,我就问你一遍,你确定要帮他?”
沈意欢并非铁石心肠,可是无法左右流尘的决定。
“我想做什么,是我的事情,倒是你,摇身一变成了琳琅长公主,原来你要的真是荣华富贵,那我可以给你,只要你在我身边……”
不等流尘说完,沈意欢最后落子定输赢,语气中带着疏离:“既然道不同,便不相为谋,好自为之!”
别试图叫醒一个装睡之人,沈意欢起身径直离去,剩流尘独自盯着棋盘,自己下的黑子,几乎都被白子吞了,最后一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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