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绝影无奈,肩膀都有些松垮了,他苦笑着摇了摇头,去办自己的差事了。
错过一道门后,并没有瞧见隐在旁边柱子后的紫鸢。
紫鸢目色沉沉的扫了眼扶云轩的厢房,近日来,她一直暗中盯着听雨阁,可是却靠不近半分,想来,定是主子授意的。
“我为你苦学医术,忠心耿耿,却还是不如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,世子爷,你可真让紫鸢心寒。”
浅紫色袖袍下,素手紧握,掌心露出了一截字条……
沈昭将兵符交出后,原先那些巴结将军府的同僚,热情如被泼了凉水的灶台,只剩几缕残烟稀稀散散。
曾经门庭若市的朱门,眼下足以用门可罗雀而言。
虽然沈卿珞入了东宫,却也只是个侧妃,如今苏相才是那个最大赢家。
“父亲,你又在喝酒了?”
明日便是沈卿珞大婚之日,听闻下人来报,沈昭又在屋里喝闷酒,便来了。
沈昭趴在桌上,一圈都是空酒坛,东倒西歪,地上还有。
瞧的沈卿珞秀眉紧蹙,她怎么从来不知道,她爹这么会喝?
“父亲,明日珞儿就要去东宫了。”沈卿珞知他心中苦闷,借酒浇愁,但若这事被宫里那位听到,也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。
沈昭从堆起的酒坛后面抬起头,双眼迷蒙的看了眼她,又垂下头去,继续浅眠。
“父亲难道打算就这样自甘堕落下去?”
“那为父还能如何?没了兵符,跟没了牙齿的老虎有何区别?老子征战数年,喝点酒怎么了?”沈昭也是犯了酒浑。
沈卿珞皱眉看着他发疯一般的将酒坛扫落,碎片溅起,划破了她的手背,也只是眉头蹙了蹙。
舞灵瞧见后,欲上前护着,被她轻轻推开。
静静的等着这扬闹剧平息下来。
发泄一通后,沈昭终于颓然的坐了下来。
他抬起那双涨红的双目,无助的看向自己女儿。
“珞儿,父亲怕是护不住你。”
她此番去东宫,必然会受苏陌之女苏妍的磋磨,可自己如今真的如同废物一般了。
沈卿珞眼含心疼的看着自己父亲,仿佛一夜之间,老了许多。
印象里那个高大威武,有着雄才伟略的大将军,如今,如此落寞。
“父亲,没有什么比家人活着更重要。您信不信,过几日,齐王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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