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接过他喝空了的瓷碗放在桌上:“子谦带的兵,另外,他还带了一人来军营,我私下派暗卫查过此人底细,并没有什么不妥,只不过……”
“只不过什么?老白,吞吞吐吐不是你的风格。”江云启最不喜欢他人说话这般吊胃口。
“她是女儿身。”白羽一脸无奈的看着对方,以为许子谦只是在盛京糊涂些,没曾想在这千里之外,竟还这般沾花惹草,还私自带进军营中。
“呃,这件事,确实应该找他好好教育一番,不过,除了这件事,还有别的吗?比如,有没有陌生人来过军营?”
江云启想说的是,沈意欢可有现身过,其实他也知道,多半是自己痴心妄想了。
白羽哪里不懂他在说什么,将他按回床上,并拽好被子:“陵先生说了,让你好生静养,莫要胡思乱想,再睡一觉吧。”
江云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略显匆忙的背影,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。
离开营帐的白羽,没有注意到在他走后,有一个黑影猫着腰溜进了主帐……
夜幕沉沉,一身黑衣的无虞,终于找到机会,进了江云启的主帐,
里边却并没有点灯油,只能借着营帐窗口透进来的光亮,他才找到了颓坐在床边的人。
不知为何,突然觉得此刻的江云启好可怜,这么冷的天,只着了一件单薄的月白长衫,枯坐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无虞缓缓走过去,拾起了被扔在地上的一封信,只匆匆几眼,面色变得有些难看,他感到不可思议。
江云启其实从无虞进来时便发现了,虽只有一面之缘,却也认得出他的背影。
“是她叫你来的?”江云启冷眼看向无虞,讽刺的语气让对方感到不适。
“这封信笺的可信度,你觉得有多少?”无虞不相信,沈意欢会做这些事情。
“虽然这是她的字迹,但我要亲口听她承认,她叫你来做什么?”
无虞本想帮他们冰释前嫌,解释几句,但临走前沈意欢叮嘱过,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所以,他只能换个说辞:“她说蚕丝度可能有后遗症,想让我来看看你。”
“不必了,我现在好的很,劳烦先生帮我带句话,问她,可曾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动心?哪怕是一点。”
江云启觉得累了,好像他与她之间,总是他在往前奔跑,而沈小五呢,从未有一次正面回应过。
无虞无声轻叹,搞不懂这俩年轻人的心思,眼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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