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尘眼底隐有一抹忧伤,他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“你为何不信我呢?”
沈意欢没有看他的眼睛,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觉:“莫离对你的心思,是志在必得,你惹下的桃花债,何故让我来承受?”
“不说这件事儿了,我只想知道,你昨夜到底是怎么安然度过的?”流尘心里很清楚,蚀心散并没有解药。
沈意欢并不曾将江云启救自己的事情告知,她只是笑了笑:“得亏我命大,要么就是,蚀心散得再加点剂量了。”
流尘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样子,心里钝痛,却又装作若无其事:“你知道我不会去告状的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情,回去告诉师父,我的任务就快完成了。”沈意欢说罢,便快步出了庙宇,留给流尘一个疏离又陌生的背影。
深夜戚戚,只于流尘一声长叹……
“蚀心散既然无解药,江云启又是怎么救的自己呢?”长夜漫漫,沈意欢裹着披风,倚靠在窗棂旁,冬夜的月儿,更显几分凄凉。
自昨日江云启负气离开,这一天,他都不曾出现在自己眼前。
直到此刻,也未曾想明白,他缘何生的气。
“矫情!”良久,沈意欢鄙夷的吐出两字,转身窝回了床褥中,刺探丞相府的计划,只能暂时搁浅,否则就以自己现在这残躯,必然要折在里头。
此刻扶云轩里,江云启正在被翻乱的书籍中查阅着什么。
候在一旁的紫鸢掀了掀眼皮,默默的看着自家主子愁眉苦脸的样子。
她又重复道:“沈姑娘身体里的毒,并没有解药,且属下觉得,这毒应是从小就被种在了身体里,若想彻底解毒,只怕不容易。”
“无论如何,我都要想办法,帮她去了禁锢。”江云启放下书籍,抓着书边的手指微微用力。
“下这种毒只是为了控制她,爷,她待在府中,于你和王爷必然是不利的。”紫鸢沉声劝道。
江云启只是微微颔首:“我相信她!”
“爷!?”紫鸢不解,眼前这个曾说一不二,行事果断的主子,为何在遇到沈意欢之后,变了许多。
“你心里在想什么,本世子很清楚,最好收起你的小心思,她不是你可以动的人!”
江云启转头,神色严肃的盯着她。
先前后院一个女子,只因给自己做了碗鸡汤,而汤里有毒,便被她直接一根银针刺了百会穴一命呜呼,可事后查出来结果,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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