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流苏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和斯见微之间的包养关系,只好说:
“就是普通同学。”
江丽看她有点红的脸色,笑着打趣:
“你喜欢他,还是他喜欢你啊?”
阮流苏不想让她们再多八卦,只好回答一句:
“都不喜欢,你们别多想。”
门口斯见微突然唤了声她:
“阮流苏,要赶不上飞机了。”
阮流苏又赶紧往楼下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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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年的春节,阮流苏和斯见微一起在伦敦过。
守岁那天晚上,秦书淮想邀着朋友一起去斯见微家里,被他拒绝。
十点多的时候,斯见微把阮流苏抱上床,一言不发地解着自己的衣扣。
刚刚看春晚的时候就做过一次,阮流苏浑身骨头像散了架。
这会儿躺在床上,她又乖又软,还有点困。
斯见微有点没尽兴,在国内就没做成,到伦敦,他又要学着斯知博的样子,去慰问安抚欧洲的员工。
一直到除夕这晚才有空。
阮流苏脸上的绯红还没散,看斯见微脱衣服多少有点防备。
男人解了自己的衣扣,又去拆阮流苏的裤子,抽绳本来一拉就能散。
斯见微多少有些急了,用力一拽,蝴蝶结都要变成死结,他难耐地咬着阮流苏的脖子问:
“在家穿什么裤子?”
阮流苏被咬清醒,蹙着眉反问:
“你不是不让我穿太露的?”
“我是那个意思?我说的是别在别人面前那么穿,你非得跟我杠?”斯见微耐着性子拆着抽绳:
“每回都是我主动找你做,你能不能主动找我一回?”
他说的话就没一句能听得,每次一上了床,那张嘴就无耻到地毫无下限:
“我看每回不让你到的时候,你也挺主动,挺放肆的啊。”
“闭嘴!”阮流苏伸手堵住斯见微的嘴,起身将他一直拆不掉的抽绳解开。
又把头抵在斯见微肩上,声音闷闷地:
“你最近很久没回家了。”
阮流苏眼眶微热,生理性眼泪溢出来,又被人晕开。
斯见微心头酸胀得说不出话。
阮流苏的声音就是他的催情药。
直到窗外星光落满天际,烟花被定格在最灿烂的那一刻。
满屋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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