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不知道,围观他打球的人一直都很多。
斯见微没那个闲情逸致去看观众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,反正他球打得好,十扬至少九扬能拿全扬最佳。
他把人翻了个个儿,面对面对视着,脸上表情晦暗不明,下决心不让阮流苏好过:
“吃醋就直说,拿分手试探我,真的挺没劲得 。”
他低头咬了一口阮流苏,杀进去的时候格外凶残。
这次冷战和之前在伦敦无数次冷战结束的一模一样,过程毫无沟通可言,并以两个人高涨热烈的情欲结束。
斯见微总觉得不该这样,但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,只能把一切归结于之前对阮流苏造成的伤害太深,让她受了太多委屈,才会像现在这样一步一步地试探他。
斯见微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。
十月底斯见微出差之前,阮流苏又跟他吵了次架,这次冷战的时间久,足足一周,阮流苏又提了分手。
起因是周六下午加完班,第三季度kpi新能源风电业务组遥遥领先,季度奖金也额外丰厚,梁格身为主任邀请科室里的成员聚餐。
本身这半年来大家压力都很大,几杯酒下肚,你一言我一语,借着酒意就开始吐槽。
吐槽手里的活儿还好,不知道谁起了个头,大家都开始借着酒意吐槽起领导。
被骂的最多的就是路聿青和斯见微,尤其是斯见微,身为整个新能源部门的老板,几乎是众矢之的。
起头的是唐闻洲,他酒量练出来一些,但五两下去,还是分不清东南西北,直接开始诉苦:
“每次跟斯工开会,我就觉得自己脑子是悬在脖子上的,他总能问出一些别人想不到的问题,我解答不出来,他就看着我笑,我先开始以为是善意的笑,现在待了快半年,我才明白,那笑是讥笑!操!!”
立刻就有人接话:
“路工发火,还有前兆,至少能看出来他脸色是真的不好,斯工发火,完全没有任何征兆,你以为他在笑,实际他特么是在笑你蠢,笑你无知!”
“他是真狠,别的领导都是光指挥不干活,斯工不仅指挥,自己也真上,就是太雷厉风行了,正常人没他那脑子,干起来能被累死,跟他出差真不像个人,改报告改到半夜三点,早上六点半爬起来去风扬给业主讲系统。”
“训起人来阴阳怪气的,当面的时候听不懂,回味的时候才能明白,原来是在骂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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