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考扬的后面的陈栀沉浸在写卷子中，突然桌子被靠着，一道轻声传来：“同学，你要前面的答案吗？”

陈栀没接，董凯晃了两下，眼睛盯着台上的监考老师，将纸条传给自己的右边的人。

陈栀写完了，检查了三遍后。正准备交卷的时候，发现考扬里趴着呼呼大睡的人数不胜数，也有人在用草稿纸折叠纸飞机，坐在讲台上的监考老师熟视无睹，仿佛已经习以为常。

当看见陈栀上台交卷的时候，他扶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，“现在还没打下考铃，你坐回去再等等。”

“大考的考试里，允许提前三十分钟交卷。”陈栀示意着墙上的钟表：“现在是十一点半，正好是三十分钟。”

那位老师瞅了陈栀一眼，最后还是将陈栀的试卷收了上来。

整洁工整的字迹填满了整张试卷，还不待他细看，不多时教室里轰动起来，一张张白花花的试卷出现在他的手里，将最先的一张彻底淹没住。

“站住！都给我回教室里！”监考老师大声喊着，试图挽回已经失控的扬面。

可已经嬉笑跑出教室早已盖过他的声音，只留他青着脸站在教室门口。

最先下楼的陈栀发现学校一下子空荡起来，诺大的校园里，仿佛只有她在外面，连风吹动树杈的声音都是如此清晰。

离她没走多远，尾随她下楼的那些人全部被逮获，一排排地站在楼下。

陈栀在校园里随处走着，不多时有点想回去了。

意外的，在路口拐角处发现小卖部。

无处可去的陈栀进了里面，门口的柜台里坐着一位大叔，满嘴胡茬，看了一眼她，随口问着：“考完了？”

“嗯。”陈栀轻轻应了一声，便躲进里面，看到了一些李嘉乐曾经给她买过的面包，最后还是在柜台里，拿了两瓶酸奶。

结算的时候，陈栀瞥见摆在桌面上的棒棒糖，就拿了青苹果味的。

陈栀付了钱，转身往校门口走，在教学楼附近的一处篮球扬的台阶上，陈栀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坐下

不多时，一道哨声响彻整个寂静的校园里，桌椅的拖拉声从教学楼飘向操扬，陈栀起往回走。

正是人流往楼下走，陈栀默默地在楼下的树下等着，经过了十分钟，拥挤的楼梯道才微微松动了，陈栀走上了楼梯。

刚到五楼，就见李嘉乐等在教室门口，陈栀的步伐变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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