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的李嘉乐一路上不吵不闹，坐在车里，似乎有些难受，眉头紧锁着。

将人扶上楼后，齐正易交代了几句，便离开了。

陈栀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，叹息一声，随后去厨房煮蜂蜜水。

在煮的时候，客厅里传来声响，陈栀拿着锅铲出去，发现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，里面的光线投射在地板砖上。

陈栀摇头，忍不住想起齐正易说的话。

“今天乐哥手气背，被灌了不少酒，白的，啤的，混着太多了，估计醉了——”

陈栀端出来一碗糖水的时候，李嘉乐坐在沙发上，双臂支撑在腿上，抱着的脑袋垂在双臂间。

看着陈栀端来的水，沉默看了很久。

最后，默默喝掉。

陈栀瞧着他安静的模样，有些不太习惯，但还是回房间拿出准备好的礼物。

“给你的，生日快乐。”陈栀将纸皮包裹的礼物放在碗的旁边。

李嘉乐有些惊喜，愣愣地抬头看着陈栀。

陈栀看着那双呆愣的眼睛，有些好笑：“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，我自己做的。”

拆开包装袋，显露出一块厚重的木板，上面贴满了彩纸，上面写满了祝福语：生日快乐、朝朝暮暮，岁岁年年、登高台，摘清月……

李嘉乐一眼便知道是陈栀的字迹，她的字就像她的人一样，工工整整的，像一条涓涓细流。

沉默良久，李嘉乐黝黑的眼眸落在陈栀身上：“……你是不是想我去参加艺考？”

没头没脑的一句，陈栀闻言，恍惚了几秒：“啊……是诶，你绘画很厉害，文化成绩后面上去，你可以上个不错的艺术大学，而且你不是喜欢涂鸦嘛——”

“听你的，我参加艺考——”李嘉乐嘴角的笑荡漾在脸上。

陈栀脑袋卡机了一下，“啊——”

“我晚点给我妈打电话，通知她一下。”李嘉乐自顾自地说着。

忽而，一只小手落在他的额头上，头顶响起轻飘飘的声音：

“没烧啊，不会是还没醒吧？”

李嘉乐拿下她的手掌，有些无奈：“我是很清醒地说的，字字句句都记得很清楚。”

“哦——”

李嘉乐瞧着陈栀露出懵懂的模样，按压下想要摸她头的想法。

裤兜里的手机响了，一看是：妈。

李嘉乐顺手接起电话。

“嘉乐，生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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