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嘉乐没答话，问着：“这个点，店里应该客少，要不我带你去看一下装修？”

陈栀自然知道他口中的装修是什么，便毫不犹豫地应下。

两人下来后，李嘉乐喊了一声炫炫，没人应，最后李嘉乐喊了一声黄通，炫炫才不情愿地走过来，将绳子收回，小门合上。

李嘉乐的喊声，把一个人唤来了。

来的人不是黄通，而是夏凡。

夏凡站在楼梯口，手里提着水桶和拖把，微微笑着。

李嘉乐朝他点点头，问着：“现在店里客人多吗？”

“楼下还有两桌，一号包间还没结束，这一层楼客刚走完。”夏凡示意着手里的工具，指了指里面。

两人立即会意，站在一间房门口，让夏凡先过去。

李嘉乐随手敲了敲眼前的门，没有声响后，便顺手推开门。

拉着陈栀进去后，打开灯，将门合上。

陈栀站在房间里，一眼便认出这是那天自己和江淮之五人聚餐的房间。

在白炽灯的照耀下，李嘉乐将灯关了，顺手打开旁边的开关，一道明黄射光照耀在右上角，犹如一轮孤寂的明月。

墙上的芦苇在灯光的照耀下染上明黄，在乌云弥漫的天空，微微晃动着，秋色寂寥。陈栀站在侧面看着，发现芦苇的摆动像字体的笔画，在猜测中，不由一步步走近。

李嘉乐先一步出声：“是乐字的拆分。”

陈栀伸出手指顺着轮廓描摹，触及指尖的粗糙墙壁让她有些恍惚。

“你画的时候，你在想什么？”陈栀轻轻问着。

望着陈栀柔和的脸庞，李嘉乐转移目光在画上，“落红与孤鹜齐飞，秋水共长天一色。”

“肯定不是，你见过滕王阁吗？”陈栀闷声笑着，好心提醒：“在欧阳公描叙里，可没有这么多的芦苇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”李嘉乐轻哼一声：“初拟这份草稿的时候，是在背《滕王阁序》的早读上，我句句念叨的都是：落红与孤鹜齐飞，秋水共长天一色。”

陈栀摇头笑着：“是落霞与孤鹜齐飞，欧阳公若惊醒，听你念《滕王阁序》，估计会被气得躺回去。”

闻言的李嘉乐笑骂一声，“齐正易那小子嗓门老大，照着课本念都能念错字，还误导我。”

两人相视一眼，噗呲笑出声。

嘭地一声巨响，门被推开了，夏凡惊慌失措地走进来：“嘉乐哥，有人带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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