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清止一脸平静的望着情绪明显不对劲的严清亦，严清止抽闲喝了口粥：“你又犯什么驴脾气？”

“哥，你派去跟踪我的人是谁？”

射人先射马，擒贼先擒王。消息泄露当然找知情人，排除了他哥，就只有跟踪他的人。

不等严清止开口，严老爷子慢悠悠道：“你找人跟踪你弟弟了？”

严老夫人一旁劝道：“别着急，清止定有原因。”

严清止语气平平：“怕他惹事。”

严清亦急不可耐：“哥，到底是谁？你快告诉我！”
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
严清亦不想磨蹭，浪费时间：“你不告诉我，我自己也能找。”

严清止丝毫不急，将碗里的粥吃完才拿着外套出了门。

严清亦一脚油门，直奔严氏百货公司去。他直接找到严清止的秘书：“跟踪我的人是谁？”

“这…”

严清亦威胁道：“你想不想干了？”

秘书一咬牙一闭眼：“二少爷，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“你…”严清亦高高扬起的拳头被随后赶来的严清止拉住，“是我不让说，你为难他做什么？”

严清亦狠命揉着头发：“哥，我求你了。你就告诉我吧，我得解释清楚。”

“你到底为什么？”

严清亦违心地说：“这个黑锅不能背到我身上。”

“城东郊有间瓦房，那是他的容身之所。”严清止手搭上严清亦的肩膀，“你该按本来的人生路径走的。”

严清亦只觉这话听来冷的刺骨，他不愿，也不敢往深处探究。

严清亦按着严清止给的位置顺利找到那间瓦房。他敲了敲门，面前出现的脸庞是他所熟悉的。

张大壮拧眉，不耐烦道：“你来干吗？”

他记得张大壮是严苒的朋友，那么严苒就很有可能在这儿：“我想找一个人，她叫严苒。”

“我不认识什么叫严苒的。”

严清亦抵住即将关上的门，改口道：“我记错了，阿余你总该认识。”

“认识不认识的，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严清亦拿出自己身上全部的钱，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：“我欠她钱，我是来还给她的。”

张大壮纳罕道：“头一次见有人上赶着送钱的，不过不用了，该给的你哥一分不落。”

严清亦如遭雷击，大脑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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