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予期本以为用不了几天顾恪舟就会和他提离婚,谁曾想几日后事情有了转机。
当时正值夜晚,却突然想起敲门声,苏予期出去开门发现是徐属:“夫人,您现在能跟我走一趟吗?医生说司令伤好前不能喝酒,可我根本劝不住,想请您去劝劝司令。”
苏予期有些犹豫:“他应该不会想见到我吧。”
徐属“哎呦”一声:“您多虑了,我们司令就是死鸭子嘴硬,他刚才还叫您名字来着。我和司令从小一块长大,特别了解他,您就一万个放心。”
苏予期一听,和父亲打了声招呼,随着徐属去了小公馆。
一进门,地上到处是酒瓶子,浓重的酒气、烟雾混合一起充斥在空气中,呛得苏予期直咳嗽。
顾恪舟听到动静,只是扫了他们一眼:“徐属,这人谁?”
“司令,这是夫人。”
顾恪舟嗤笑一声:“少放屁,她怎么可能会来。”
苏予期走到他跟前,想要拿走他手中的酒瓶,听见他语气冷硬:“你要是敢碰我一下,这只胳膊就别要了。”
苏予期止住了动作,半个身子僵在那里。
徐属神色尴尬:“司令,您好好瞧瞧,这真是夫人。”
顾恪舟依言认真瞧,末了,又是一声笑:“再瞧能瞧出花来还是怎么样?我夫人可比她漂亮千百倍。”
徐属小声对苏予期解释:“夫人您别见怪,司令他有个毛病,喝多了就不怎么认识人。”
顾恪舟耳朵灵的很:“谁说我不认识人?”
“那你说我是谁?”苏予期盯着他。
顾恪舟拧眉,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人:“我都不认识你,我怎么知道你是谁?”
苏予期抄起水杯往他头上泼去:“顾恪舟!”
这一下算是让他清醒了几分,顾恪舟顿了好久,把酒瓶放到桌子上,缓缓站起身,像是终于认出她:“徐属,谁让你把她找来的?”
“司令,我…”
“是我自己要来的,徐副官,你先走吧。”
徐属对上顾恪舟威胁的眼神,默默低下了头,说了句是,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,他在心中祈祷着:“司令啊,我能做的全做了,就看您自己了,关键时候可千万别犯浑。”
顾恪舟被气的头脑发昏,竟也一个字未说,眼睁睁看着徐属离开。他盯着苏予期看了几秒,拎起桌上的酒瓶也要离开。
苏予期拉顾恪舟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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