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不太平啊。”
顾恪舟低着头,看不清什么表情:“已经都处理好了。”
顾正玘叹了口气:“你姐姐生病了,我和你娘不放心,准备带怀昭去照看她几天。最近让人盯的紧点,别再出这种事了。”
顾恪舟闻言,抬起头:“严不严重?”
“听你姐姐说就是动个小手术,休养一段时间就好,应该没什么大事。”
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
“今天下午。”
顾恪舟了然:“我去准备。”
宋一释把削好的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,一块块喂给躺在病床上的父亲。宋字臣吃着苹果,脸上露出些欣慰神色。
宋一释有些得意的向他说着外界这些日子情况:“各方势力混乱程度称得上是狗咬狗,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坐山观虎斗,到最后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宋字臣拍拍他的手:“你这些日子长大了不少。”
宋一释也不邀功,实话实说:“都是三儿叔想出的主意,他这些日子忙的脚不沾地,我见他头发都白了不少。”
宋字臣点头认同道:“三儿早些年跟着我出生入死,是个忠心的。等我们大仇得报,必不能亏待了他。姓顾的那边必然是手忙脚乱,我们现在只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。”
“还有那个姓尤的老头,绝没有他的好下扬。”
提到尤俸,宋字臣仿佛又切身体验了一遍断臂之痛,他咬牙切齿:“这笔账迟早得算。”
宋一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爹,您放心,血债一定会血偿,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。”
宋字臣欣慰道:“好。”
苏予期到了出院的日子,顾恪舟送了她两份礼物,一个是匕首,一个是枪。这是当前的时局下最有用的东西。
“予期,你暂时先去外面避避好不好?但时局安稳些我再接你回来。”顾恪舟语气严肃,认真和她商量。
苏予期握紧他的手:“顾恪舟,就算死我也陪着你。”
顾恪舟眸光暗了暗,没再说什么话。
夜间,承静堂。
“据可靠消息,尤俸手中有一份名单,上面有在久宁所有革命人的信息。上峰命令我们立即撤退。”
苏承濯迟迟没有动作,小张急了:“快走,晚了就来不及了。”
这份名单是个隐患,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成为致命的东西:“你们走吧,我去把名单夺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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