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局长上的样子和善极了,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:“严二少,请您来呢,没有别的意思,全是为了查案。嗯…就是想问问您,严家出事前您在哪儿?”
“我和我哥闹了一阵子矛盾,一直住在我一个朋友家。”
刘局长追问:“敢问严二少您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?”
“宋庾桓。”
“好,下一个问题。您为什么突然回了严家,还是和贵府管家一起?”
“早上我出门的时候,遭遇了枪击,之后我去了医院。再之后我就见到了管家,他说我哥知道我受了伤让他来找我。”严清亦撸起袖子,揭开纱布,将伤口暴露给眼前的人看,顺便补充了一句,“对了,当时枪击发生时,有不少人看到,想找目击者应该不难。”
“我记下了,严二少,马上派人去查。”刘局长往前坐了坐,“接下来我想问您几个关于严大少的事。”
严清亦点头:“您问?”
“不知严大少平日里是否同什么人交过恶?”
严清亦语气肯定:“我哥总说以和为贵,他是这么做的,也是这么教我的。而且我也没听说过他和谁有结仇。”
“都知道做生意的,都有竞争对手什么的,难免会有矛盾和摩擦,这个有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这个也没有啊!”刘局长往后一推椅子,站起来走到严清亦身旁,俯下身子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严二少觉得能不能是情杀呢?”
严清亦死气沉沉的双眼看向他:“不可能。”
“行,我也就随便问问。”刘局长尴尬地笑了几声,“那行,我已经没有什么要问的了,您自便。”
另一边的气氛显然没有这么好了,小张晾了管家半天,才严肃开口:“说,严家出事之前你去哪儿了?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出去避祸了?”
小张一拍桌子,更显压迫十足。
管家皱皱巴巴的脸上委屈至极:“您真真是冤枉我了。我们二少爷今早遇刺一事传到了大少爷耳朵里,大少爷格外忧心,奈何有人相邀,毫无拒绝余地,大少爷只能派我去查看二少爷的情况。”
“这话的真实性谁能替你证明?”
管家苦笑一声:“当时在扬的除了我哪儿还有活口?您这不是为难我吗?”
小张步步紧逼,想要从他那双浑浊到眼睛中找出一丝不对:“所以无论你说什么都没人能证明真假,这借口自然随你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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