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各异的两人,一晚上没睡。早上起来两人眼下都出现了淡淡的乌青。
程怀昭发现两人比去灯会之前更别扭,连着好几天他们几乎没什么对视,更别说对话了,都是能免则免,一种淡淡的尴尬感弥漫在他们一起出现的每个地方。
帮人帮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
为了打破现在这种氛围,程怀昭央着余黎时秘密的谋划着一件大事。
程怀昭可以挑到两人都不忙的一天,吃过午饭后,大家坐在沙发上,程怀昭和余黎时谈起年少事。
以顾恪舟为首的一众人每逢闲时,便相约于马扬,策马扬鞭,好不潇洒。
“当初我学的不怎么样,只能远远的看。不过现在我会了,恪舟哥。”余黎时忽然叫到他,顾恪舟像没好好听课被老师抓包的学生,根本没在听她说什么,他浑身一震:“嗯?你说。”
“我们现在去骑马?”
“啊?”顾恪舟看向苏予期,只见她匆匆看了他一眼,又避开他的视线,“我们几个带上小石头一起。”
程怀昭理由一套一套的:“不了,小石头得睡午觉,我和予期好久都没一块出去了,我要和予期出去逛逛。”
“只有我们。”
顾恪舟被这句话打的措手不及,刚想开口,看见程怀昭一直在朝自己使眼色,就稀里糊涂的应了下来,坐在车上时,顾恪舟整个人还是懵: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余黎时掩下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失落,牵强弯了嘴角:“怀昭说,你只需要在那等着。”
顾恪舟点点头,最终也没说什么。
到了地方,顾恪舟独自下车,而余黎时则是坐着那辆车离开了。
顾恪舟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两张戏票,几乎已经猜中程怀昭的想法,他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这么拙劣的手段,连他都能看出来,还指望苏予期能来。虽然他自己也是抱着一丝期望的,不过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
程怀昭看出苏予期的心不在焉,偷偷露出笑容,然后一拍脑袋:“不行了,予期,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必须今天去办,我们今天怕是不能一块出去了。”
苏予期关切道:“什么事情?需不需要我帮你。”
程怀昭抱住苏予期的胳膊:“好予期,不用,既然成了现在这情况,你要不也去马扬和他们一起,让顾观送你,他认识路。”
苏予期微微怔愣,心情变得异常复杂,最终摇了摇头: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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