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走后,屋里就只剩下上官逸一个清醒的人。
他没有喊阿月进来,而是亲自替杜云清敷药包扎。
上官逸笨手笨脚地给杜云清腰臀处的伤口洒药粉,给脸上和胳膊上的青紫处敷化瘀膏。
但是包扎他确实不怎么会,担心弄痛杜云清,上官逸还是把阿月喊了进来。
上官逸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阿月给杜云清包扎伤口。
等阿月包扎完,给杜云清把衣服被子整理好之后,上官逸喊阿月和他一起出去。
上官逸来到了院中的石桌旁坐下。
阿月不等上官逸说话,便主动跪下请罪。
“公子!是阿月失职!阿月甘愿受罚!”
上官逸垂着眼皮俯视她,“二十棍。”
别看上官逸只罚了她二十棍,但那棍子可跟韩思茹用来惩罚的棍子不一样。
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军棍,上面还有细密的尖刺。普通人一棍子下去就要皮开肉绽,痛到昏厥。
多受几棍,性命都可能不保。
但阿月听到这个惩罚却是松了一口气。
她磕头认罪,就准备下去领罚。
“站住。”上官逸叫住了她,“我还有话问你。”
阿月垂头站立。上官逸道:“解释一下吧,为什么她怀孕四个多月了你却不知道。”
阿月回道:“杜小姐跟别家的小姐不太一样,她向来不喜欢让人贴身伺候。除了梳妆她会允许我来之外,其余的穿衣、沐浴,还有清洗肚兜亵裤这些事,她都要自己做。”
上官逸怔了怔。
他想起小山谷中的日子。
傻乎乎的阿逸不会洗衣服,也是杜云清给他洗的。
他深深地叹息。
怪不得阿月不知道她怀孕了。
“韩思茹今天为何要打她?”上官逸又问。
阿月回答:“杜小姐今天刚收到杜夫人的家书,得知杜少爷得了份好差事,随后夫人就把杜小姐带走了。”
上官逸声音冰冷,“你就这么让她被带走?”
阿月惶恐地跪下,连忙解释道:“奴婢知道不该让杜小姐就这样被带走,但奴婢若是不去找您求救,只怕小姐今天真的会没命啊!”
上官逸闭上眼睛。
是啊,杜云清在这府中哪有什么地位可言?除了他派去的阿月还会护着她,其余的人怎么会违抗韩思茹的命令?
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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