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家。
裴骞挤着笑,站在院子里跟牧海鸣通话:“还要麻烦牧助替我传达,家族要是能和北夏洲的豪门联姻,于我们裴家而言是件非常得益的好事!”
“裴骞先生的话我会转达给家主,”牧海鸣的语气平平,有些裴度的那味:“裴家可以做些准备,对方虽是北夏洲的客人,但我们裴家也不是寻常家族,怎么对待裴骞先生还得把握住一个度。”
“是是是,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住这个度,”裴骞心里边暗骂牧海鸣,面上和嘴上却是半点没显:“洲大的展览刚好在那天,我就想着能给对方一个更好的印象。”
牧海鸣:“家主这边会想办法给弄些请帖。”
闻言,裴骞的脸上笑容看起来真了不少:“多谢牧助!”
挂了这通电话的裴骞,慢慢地收起了笑,脸上笼罩住一层阴影。
“爸,怎么样,”裴述这几天一直闲在家里,已经快要发疯了。
“成了,”裴骞说:“有你小叔公一句话,不怕事情办不成。这牧海鸣,跟在你小叔公身边久了还以为自己就是主子了,说话倒是没什么分寸。”
裴述也不喜欢牧海鸣这个人:“前边不是有谣传他和周玉也之间的暧昧吗?后来就不了了之了,小叔公倒是偏心他。”
“能跟在你小叔公左右的人,会是善茬?”裴骞觉得牧海鸣这样,迟早是要葬送前途,最好是多犯点错,丢失了裴度对他的信任,对他们而言也是件好事。
牧海鸣一下来,他们还能想办法塞一个人到裴度那里。
不知道自己被咒的牧海鸣挂了这通电话,走进前面的堂屋,里边燃着味道很浅的香,案台前站着道清贵的身影。
“家主,已经交代下去了,请帖也安排了人送过去,”牧海鸣说。
这些事对于裴度来说都是一些琐事。
“洲大那边也得了这么一幅字画,”裴度的视线落到侧面墙挂着的字画上。
牧海鸣每次盯着这两幅字画总觉得怪异。
特别是看得久了,会被这画吸引全部心神,跟能吸食人神魂似的。
所以他每次都不敢看了太久,甚至是避开了这两幅画。
“应该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。”
裴度没有再说什么,“她在做什么。”
这个她指的是谁,牧海鸣立马心领神会:“在为剧组的事忙活,暂时没有别的动静。”
她没动静,就是其他人也没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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