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马上就要结尾。
八月份了,天气更加燥热,藏在梧桐树下炙热而真诚的心蠢蠢欲动,忧伤的风独吹我一人。
童年那一根小小的枝条总会无时无刻抽打我的心脏,长满了刺丛再不能呼吸,慢慢包裹着我,贪婪的吸血,我的泪水化成了一直下到天明。到如今,梧桐树叶被雨水蹂躏的不成样子。
“我真瞧不上我二弟,呸!就是个窝囊废!人家赵悦薇她爷爷,虽然胆小怕事,但是盖房子的钱还是他自己拿的。哪像我那二弟?东拼西凑的。真让人瞧不上!…………看见我这个大哥也不打招呼,真是给他能的!”白辰国坐在自家客厅里,喋喋不休的说着,他的儿子张允霖打着游戏。“他孙女不是跟若雨一样大吗?”“是。”“林哲他们一家人准备迁到哪儿啊?”“他们本来就不是本地人,来这好像说是要……探望亲戚?”“谁探望亲戚能探望五年?来这避难的吧?”“不清楚。”“海奕兄闺女长的还怪好看。”“马上你奶奶就该到他们家了。”
昨夜的暴雨似乎在宣誓着什么,我想我大概是忘了,烟花开的遍地都是啊,时间早已遗忘了我们,我们是自己的主人。
吃过午饭,爸爸在床底下发现一只老鼠,老鼠手上不知道拿了一块什么东西,黑乎乎的长满了毛。看见爸爸的脸就往外跑,爸爸用脚踩着了他的尾巴,它长的好吓人。身子也是黑色的,又好像是灰色,可怜兮兮求恶心的脏东西。前面的菜地里不光埋藏了宝藏,还有一棵樱桃树不过被毒死了,好像是爷爷的大哥干的,是三年前干的吧?似乎是他干的。还有一棵杏子树和葡萄藤,杏子树上从来不结杏子,葡萄藤上的葡萄又大又甜。要问杏子树为什么不结杏子?应该是她还没有嫁人吧。
坐在屋子里面,风扇吱嘎吱嘎的吹。吹走了炎热,吹走了烦躁。有一辆轿车停在了小衿家和若雨家中间的石头路上,把车开进了小衿家。下来了一男一女,这是小衿没有见过的陌生人。“妈妈,有人来了。”“跑什么,不认识你叔公了?”那个男的笑嘻嘻的看着他,手上掂了一堆东西。那个女的把东西放到餐桌上,妈妈和爷爷也刚好出来,爸爸去城里办事了,要明天才能回来。
“哥,我来看你了。”“来就来嘛,掂那么多东西干嘛?”“一点心意嘛!”“你这说的,这都是一家人。”叔奶奶手搭在小衿肩上,摁的有点疼,但是小衿不敢躲开。摁了好一会儿了,才把手松开。爷爷领着他们进了屋,妈妈进厨房洗水果了。
“最近身体咋样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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